“但你点醒了我,我可以走科举途。
如要走科举途,那就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就不能像之前打算的剑走偏锋,而是要左右逢源,两边都不得罪。”
苏牧晴眼眸微敛:“原来如此。
不过,以我们现如今的处境,恐怕也稳定不了。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魏明哲胸有成竹淡然一笑:“有些东西珍贵是因为独一无二,假如这东西不再是绝无仅有,那就没那么让人忌惮的了。
我们只需做好几不得罪的准备,做事隐秘些,日后抽身也容易。”
苏牧晴定定的看着他:“你决定好了?”
魏明哲沉着点头:“嗯,决定了,就这么做。”
人重活一世,总是需要做点改变的,走老路没什么意思。
苏牧晴静静的看着他,眼里眸光流动,如暗河破开冰面激昂,点点阳光渐渐晕满了河面,苏牧晴一点点放大了笑容:“好,那就这样做吧。”
乱世之中,求得一方安稳不容易,只有站得高,才能为己为他人做些什么。
既来之,就要好好的活下去。
魏明哲既有大志向,她求之不得。
苏牧晴伸出手去:“既如此,我们一起努力。”
看着伸到面前如葱管柳条般的手,魏明哲有点愣然。
苏牧晴扯过他的胳膊,握住他的手使劲晃了晃:“成交。”
握手盖章完毕,苏牧晴即刻抽出手去。
这手好软,原来柔弱无骨是这样的。
魏明哲静静感受着手里残留的余温,突然从未有过的淡淡遗憾泛上心头。
旋即,魏明哲有些慌乱的赶紧压下了这丝丝陌生的感觉。
不可如此,毕竟是后辈。
终于有了奋斗的方向,自来这里开始压在心头的惶恐感顿时去了不少。
苏牧晴喜气洋洋的清点家当,之前卖宅子一百两,今天更是让人惊喜,直接进账八千两。
苏牧晴碎碎念:“我们现在有八千多两家当,有了这些银子,到了容陂找处宅子,再想个营生做起来,可不能坐吃山空。”
魏明哲软了眉眼,看着苏牧晴在那里打算日后,戎马一生的冷硬仿佛都柔软了不少。
既如此,少不得要好好谋划一番日后,总不好让牧晴跟着他东奔西走,担惊受怕的。
是日,陈志那边传来消息,一切如魏明哲所愿,康王的人也会一路护送。
同时,陈丰岚这边的增援也如期到了容陂。
如此,路途安危算是有了极大的保障。
他们这一队兵强马壮的车队极有震慑力,一路虽有小波折,但总的来说也算是安然无恙的到了容陂城下。
浑厚雄壮的‘容陂’二字深深的镌刻在巍峨壮观的城楼大门。
魏明哲晦暗不明的看了眼城楼,旋即回过头来对萎靡不振的苏牧晴道:“牧晴,到容陂了,进城后可以好好歇息一下了。”
终于到了,苏牧晴总算是活了过来。
赶路太累人了,到了地儿她定要狂睡一天一夜。
一行人查看了路引进城,他们这一队人马早就引起各方关注了,也不用想着遮掩行程什么的。
陈丰岚直接带队进了瑞王府。
容陂小朝廷,五脏俱全,自然也有各王的府邸。
第一次见识真正的王府,苏牧晴精神了不少,一路行进,移步异景,威严奢华,真不愧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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