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师话里仿佛有余地,赵崧赶忙哭嚎:“老师,都是苏佳樨胁迫我的。
他知道老师厌恶什么,弟子怕什么,她就借此引诱于我。
弟子一着不慎上了贼船,还请老师救我啊。”
苏易更失望了:“有错不思己身,而是怪罪外力,看来这么多年的书你是白读了。”
“老夫早就三令五申,门下弟子不允赌博,不允寻花问柳,不可妄言诳语,可你是样样都占齐了,老夫惭愧教导不严,也不能再为你师,自此之后,你我再无师徒之名。”
还是被逐出师门了!
他不能被逐出师门啊,他现在的价值就是留在老师跟前,以后好把老师拉下神坛啊。
现在被逐出师门了,苏佳樨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这可是个连亲妹妹都能痛下杀手的心狠手辣的主儿。
赵崧浑身发软的跪倒在地:“师父,弟子一定痛改前非,请师父网开一面,再给弟子一次机会。”
苏易摇头:“断无可能,你我师徒情分已尽,日后,你好自为之吧。”
见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赵崧恨意再是压抑不住的倾泻而出:“好自为之?你这个老匹夫,一直都是这么冷酷无情,除了让我们不堕你的名头而外,从来都是只管自己死活,不管别人。”
“我寒窗苦读几十年,止步举人多年,但凡你有心拉拔一下,我现在早就金榜题名了,可你从来不肯跟你那些门生故旧说一句好话,让我背着江郎才尽的名声多年,有你这样做老师的吗?”
“现在知道我名声毁了,立马就跟我撇清关系,你这个伪君子,有什么资格说我立身不正,谁有你虚伪不堪,徒有虚名?”
听得徒弟如此辱骂,饶是苏易心力再坚定,此时也忍不住满身颓唐:“老夫真是有愧人师。”
苏牧晴气急。
这赵崧太过无耻。
哪里能让一代大儒如此怀疑人生?何况怎能让赵崧如此避重就轻,重要的还没交代呢?
苏牧晴上前,冷冷看着赵崧:“苏公名满天下,能成为苏公弟子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你还真以为你赵崧之前的好名声都是自己挣来的?”
“举子虽然也难得,但大魏朝的举子可不少,你扪心自问,哪个举子有你受到的尊荣多?盖因你是苏公弟子,别人格外看顾一二。”
“多少人想要成为苏公弟子而不得其门,你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公于你是恩重如山,仁至义尽。”
“可赵崧你,是怎么对待苏公的?你为何不敢告诉苏公,你投诚苏佳樨的条件是背刺自己的老师?”
苏牧晴此话一处,举座皆惊,苏易顿住捋胡须的手,讶然不已:“这位小娘子此话是何意?”
苏牧晴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自然不会为了掩饰什么而遮遮掩掩,直接和盘托出。
听完,苏易默然问道:“这些你缘何得知?”
魏明哲也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苏牧晴立马指向赵崧:“其实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他跟梅娘两人说话的时候漏了痕迹,让我不经意间打听到了,不信,苏公你问他。”
虽然不知道赵崧是不是跟梅娘说过,但自己知道这些总要有个出处才好。
大胆假设,即便是假的,赵崧也拿不出证据,将死之人让他背背锅怎么了?
魏明哲收回目光。
心里莞尔,此女说的信誓旦旦,要不是他这段时间跟她朝夕相处,他差点都信了。
刘奎等人看死人般的看向赵崧。
赵崧已然瘫软成一团。
苏牧晴心下大定,看来是蒙对了。
暗自撇嘴,苏佳樨这找的人也不过尔尔啊。
不过,也不意外,要真是高洁守信之士,怎会出卖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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