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出去和他们理论理论。
刘春江一把揪住了她,说道:
“理字带个王字呢。
你和他们能理论出个什么?”
薛柯枚气呼呼地站在那里。
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三个人坐在那里,都坐在那里,一时间都沉默了。
是啊,遇到这样的人,你能和他讲清楚道理吗?
柳石英感慨地说道:
“人是很复杂的呀。
这几年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让我又明白了许多道理。
过去,我在水泥厂厂长的位子上,看身边的好多人,都觉得不错。
而且,也自以为对那些人很了解了。
后来,运动来了,我这才现,自己完全错了,被好些人蒙蔽了双眼。
有些人完全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他在你面前始终都带着一副面具。
不经历一些事情,你根本就看不清这个人的内心。
我这才深深地感受到古人说的那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了。”
外面响起了一声哨声。
休息时间结束了,又轮到了他们小组上砖的时候了。
他们又拿起手套,带上安全帽,向外走了出去。
当他们把车推到了堆放砖头的地方,赵田勇,也就是赵田刚的弟弟,又让手下的两个工人给他们装了满满的一车砖。
他也站在一旁帮着往车上放,一边放着,一边还幸灾乐祸地看着薛柯枚拿眼睛怒视他的表情。
“怎么,是不是有些不服气呀?实话告诉你,对你们这些人,就是要这样。
我这还算客气的呢,要是遇到”
“田勇”
刚说到这里,就听有人喊了他一声,赵田勇回头一看,叫他的人是他哥哥。
只见他正往这边走来。
赵田刚走到跟前,低头看了看车上堆放着慢慢一车的砖头,眉头一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