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片刻,当那个影子再次从自己头顶飘过时,那男人总算破防了。
“啊啊.....有鬼啊......”
只见那官差大喊着连滚带爬的往休息地跑去了。
本已麻木的女人被他的尖叫声吓得回过神,一脸惊恐的跟着跑了出去,临走前她还不忘将地上踩到的药瓶捡起来带走。
着两人离开,陆珍珍这才将无人机收进空间里,迅速从另外一边出了林子。
这样落井下石、不怀好意的畜生,要是以前她直接动手解决便是,可现在的处境不允许。
她只能将自己别墅里用来拍景的无人机派上用场,在上面系了条飘逸的米白色丝巾,借着夜色就将人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想来这人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陆珍珍心里恶狠狠的诅咒道:但愿被吓得一辈子不举才好嘞!
当一群官差不信邪的打着火把,跟着那人进了林子,许多流犯也好奇的东张西望时,陆珍珍回了自己的休息地。
正着急的姜氏见了女儿忙问:“你去哪儿啦?刚才闹了好大的动静,我都让你爹去找你了!”
自己女儿一晃眼就不见了,她生怕出啥事儿。
“娘,我没去哪儿啊,就前面小溪里洗了把脸,到处是人,这么近没跟你们说!”
陆珍珍回道。
陆娇娇跑来拉着她的手,“姐姐,刚刚有人说林子里有鬼,真的有鬼吗?”
陆珍珍抱起她,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尴尬的笑了笑。
你面前的就是鬼啊,喔,不对,应该是半人半鬼。
姜氏望了望火把照亮的林子说:“这天才黑呢,哪个鬼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出来溜达了,莫不是有人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
陆珍珍想笑,“娘说得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话音刚落,陆坤就走过来了,他见女儿完好才放下心,“你回来了就好,天黑别到处乱走!”
陆珍珍此刻却只有一件事想跟他确认,她脸色凝重的问:“爹,咱们这些女犯到了流放地,除了每天干活儿,是不是还要任人糟蹋,被当作营妓?”
年幼的陆娇娇茫然的着姐姐,她自然不太懂。
姜氏满眼沉痛震惊的望着陆坤,她没读过,也没听村子里有人说过这些,只知道流放地的日子肯定很辛苦,很不好过。
陆坤没想到女儿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他颓丧的垮下肩膀,“我现在只想着怎么让咱家保住性命,到了流放地的事儿哪里能说得清?告诉你们这些,也只是提前徒增烦恼而已!”
这时,陆坤才将自己知道的事儿告诉了妻女。
原来自前朝以来就有律法规定,被流放的犯人不仅要在流放地修葺城墙、开荒种地、甚至被带上战场抵御外敌等。
最可怜的还是女子,不仅有做不完的活儿,凡是十五至二十五岁的年轻女子和妇人还得为边疆战士提供性需求。
军队里负责相关事宜的人自然是将长相好的留给高级将领们,次之的赏给下面的士兵,不上眼的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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