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妮也笑:“姐,你说咱们要认识这么一个男的,名校毕业,工作单位又好,长得嘛也算人模人样,不知道今天这些,还以为他有多优秀呢,搞不好今天知道他分手,明天就上赶着给他介绍了。”
护士笑得弯了腰,考虑到当事人就坐在对面,她还是客气了些:“哎,人啊,还是得多了解,不能光看表面。”
到了医院,缝针之前要做皮试。
关珍莉的同学过来要费些时间,郑予妮继续陪着她。
等待时,那死人说:“我有点饿了,今天到现在没吃饭,要不要我先去买点吃的?”
关珍莉沉默地看着他,郑予妮帮她说了出来:“这就你一个人吃得下。”
这倒是让关珍莉想起来问候她:“你吃饭了吗?”
郑予妮说:“没呢,我本来中午要过来这边吃螺蛳粉,所以刚好看见了。”
“是那家韦姐?”
“对啊对啊,那家很正宗。”
两人笑起来,真让人难以置信她们刚认识。
郑予妮问:“他父母会来吗?”
关珍莉说:“来,我听到他打电话了,他爸妈上高铁了,比我爸妈快一点。”
湾州这样的一线城市,千千万万的青年背井离乡,为了理想奋斗奔赴于此。
大多数人孑然一身,孤独打拼,有些遇到了以为可以相互依存的另一半,真到了紧要关头,真正能倚仗的还是家人和多年同窗。
从学校出来的情分,大于其他一切。
当郑予妮在居住信息里看到关珍莉何宇二人毕业于不同院校时,她已大抵明白一切。
大城市里没有根基的爱情,就像随意聚散的鸟群,哪里食物丰富,就引来群鸟驻足,吃饱喝足便有了闲心一番相看,惬意地享受一段时光。
等到食物耗尽,或者气候骤变,群鸟便四散而去,寻找下一个可靠的栖息地,直到找到资源足够充沛的地方,才会考虑长久停留。
郑予妮说:“你的东西还在他那里。”
关珍莉一阵沉默,怨恨地说:“我本来就没搬走,上个月考完他态度就不对了,我就说分手,然后去我同学家住。
过了两天我回去收拾东西,我们又和好了,但是他说他已经跟他爸妈说我们分手了,因为他爸妈一直逼他。
就是因为他摇摆的态度,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吵架,昨晚我就跑出去了,回来现他锁了门,接着就在里面报警。”
郑予妮握住关珍莉的手,开口对着那死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死人履行着死人的缄口不言,关珍莉帮他说了出来:“他在里面给他妈打电话,我就明白了,我跑出去之后他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打给他妈,这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这一次,他解释不了为什么我们分手了我还在他家里,又不能告诉他妈我们和好了,所以就说我纠缠他跑到他家里,他妈妈当然要说如果我再来就报警啊!”
“真绝啊!”
郑予妮看戏似的表情夸张,“这哥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原来是妈宝啊!”
皮试观察结束之前,关珍莉的同学到了。
她哭着抱紧关珍莉,怒骂道:“我就不该让你回去找他!
今天他妈的必须给我断了!”
这一代城市长大的孩子没有兄弟姐妹,只有多年同窗能为你奋不顾身两肋插刀,毕业后交的朋友不行,一起工作的同事也不行。
郑予妮知道,今天全世界都想让他们一刀两断,那死人比所有人都想,但只有关珍莉不想。
如果不是被深爱的人所陷害污化,她又怎么会选择走上绝路。
在这座丛林般群鸟聚散的城市里,他大抵是她长久以来唯一的依赖和慰藉,也是她对未来祈盼的所有希望。
但今天,他们已经走到了绝路。
没有人能救她,即便是在刚才那个狂风大作的悬崖边,救她的不是民警,不是郑予妮,更不是她跟死了一样的恋人。
——是她自己。
是她为自己点亮了活下去的希望,是她重新激起了斗志,击响了战鼓,是未来的那个她,在生死边缘拉了她一把。
所以,这一场称得上是荒谬诡异的失恋,也只能由她来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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