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清,席先生还没回来吗?”
男声跟谢肆的声音同时响起,刚巧不巧打断了他的话。
盛沧庭出现在门口,旁边还跟了个探头探脑的盛海庭。
“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临时有事,刚出国了。”
盛澜清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语气平淡。
“总不能为了见你们,就耽误他的事情。”
谢肆的目光在他们中间来回转了一圈,立刻明白过来。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老子说话?”
盛海庭狠下心,咬牙往自己脸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耳光,直到面色红肿、口齿不清。
“哥,”
盛沧庭吓得打了个哆嗦,儒雅的假面再也维持不住,“别乱说话,这是谢家的谢先生!”
盛沧庭同盛海庭两人,立刻将紧张的目光投向谢肆。
他们值得怜悯,那她这个没有人帮腔的人,岂不是更显得悲惨?
“您说笑了。”
盛澜清惊醒过来,差点从沙发上滚落,摸索了很久才将灯给打开。
男人偶尔的善心大发是靠不住的。
“谢先生是在……他的面子上,我却是不好再留你们了。”
盛沧庭露出祈求之色,眼角的纹路越发清晰,着是可怜极了。
盛澜清并不嫉妒,只是觉得可笑至极。
他喝光了手中的啤酒,将易拉罐扔进垃圾桶,站起身。
盛海庭的嘴唇抖了抖,面色苍白。
席玉不在家,谢肆没心思再多留。
盛家这点弯弯绕绕,比起谢家的复杂关系要简单得多。
他出盛澜清不是单纯地想要出气,特意给她留了发挥的空间。
盛海庭早憋了一肚子的火,见不是席玉,暴躁地开口。
谢肆瞥了盛澜清一眼,有些无奈。
盛澜清内心毫无一丝动容。
“您说对吗?谢先生。”
在这一点上,盛沧庭早早地就给她上了一课。
只是盛澜清不愿意,他当然只能照办。
“行了,”
谢肆懒洋洋地点头,可有可无地说道,“你们滚吧。”
雪花躺在阳台的猫爬架上,半闭着眼睛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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