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下的姑娘姿容绝艳,气质上佳,若是在其他地方遇见,只会以为是一位大家闺秀,不会往其他地方去想。
她走到李鹤霖身边,刚想坐下,就见一抹刀光横亘在自己面前,她惊得后退两步,抬眼看去,只见三皇子右侧一位身形挺拔,眉眼俊秀的小郎君正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而那柄刀出鞘三寸,刀刃正对自己。
她自幼便被调教如何取悦男人,自然知道如何能博得男人的同情。
她后退半步,盈盈眉眼期期艾艾地看着李鹤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殿下……”
李鹤霖眉头一蹙,轻轻偏了偏头,卢康见状,直接收了刀,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过盯着那姑娘的眼神依旧不善。
而这姑娘也不敢贴得太近,因为她能感觉到身旁这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她稍一有想要靠近的动作,对方的筷尖便会对准自己,虽然只是在手中转了个方向,但她能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意。
在卢康出刀的时候,付瑜的心简直提刀了嗓子眼里,待卢康退后,他才暗暗舒了一口气,心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这第一步走出去之后,付瑜脸上的笑意诚挚了许多,连忙唤上歌舞。
舞姬和歌女的姿色也颇为上乘,然而,无论如何抛媚眼,都得不到李鹤霖的半点回应,他自顾自地吃着饭,时不时询问一下德州雪灾的情况。
偶尔设下几个语言陷阱,令付瑜猝不及防。
若不是有判司在身后提点,只怕早就露馅了。
几次机锋过去,面前的几盘菜肴肉眼可见的快要见底。
付瑜被问的满脑门子冷汗,春衫背后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这辈子心跳都没这么快过。
他摸不透李鹤霖的脾气,又不好频繁的与判司交头接耳,只能在第三曲演奏完后,抓紧时机端起茶杯冲着上位道:“下官瞧着殿下来此,都没带个侍女,生活上恐多有不便,便做主送了几位去府上。
还有西洲侯世子,虽然今日没来,但也不可厚此薄彼,便也做主送了三位过去,也好轮换着来,不至于累着。”
李鹤霖夹菜的动作一顿,语气疏冷:“你送人去了府邸?”
声音之厉宛若寒冬三尺厚冰,惊得一众飘飘然的官员一个激灵,纷纷看向他。
付瑜有些忐忑:“是,殿下金尊玉贵……”
李鹤霖‘唰’得起身,甩开正欲拦他的姑娘,带着卢康和萧雷快步朝外走去。
付瑜彻底慌了神,赶忙追上去,边追边喊:“殿下!
殿下!
可是臣有哪里招待不周?”
李鹤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付瑜的目光带着审视:“付大人能养得起如此多姿色绝艳的女子,怕是不单单有钱,更有靠山,就是不知道这靠山是安国公还是靖国公?”
闻言,付瑜冷汗瞬间就落了下来,他不敢看李鹤霖的脸色,极力否认道:“殿下何出此言?这都是平原郡敏楼中最出色的姑娘,且都还是完璧之身,这敏楼是德州富商杨员外的产业。
他是广陵杨家的旁支,家产丰富,养得起这样的姑娘,自然是不奇怪的。”
“是吗?”
李鹤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我还真想会会这位杨员外。”
说罢,他也不管付瑜如何做想,径直离开了司马府。
待他快马加鞭的回到府里,刚送完东西回来的楼松正对着六个被困成粽子的美人挠头,见到自家皇子回来了,赶忙上前,指着她们手忙脚乱的说道:“俺俺俺也不知道她们怎么进来的,反正反正俺一回来就看见他们站在二门内,这府上的小厮们太不靠谱了,竟然放外人进来。
俺让她们出去,她们就哭,俺没办法就把她们都捆了,在厨房找了点破布塞进嘴里了。”
李鹤霖没管那些女子,扫了一眼内院,问道:“县主呢?”
楼松挠头:“县主好像出门去了,俺回来的时候没见到她。”
他冲到大门口,将看门的小厮抓紧来,问道:“早上射箭的姑娘去哪儿了?”
那小厮被楼松八尺有余的雄健身躯吓得两股战战,惊慌道:“她她她出门去了,殿下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离开了,小得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啊。”
李鹤霖沉吟道:“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去哪儿?”
“粮草在哪儿,我们在哪儿。
反正这破地方到处都是付瑜的眼线,一点也待不下去。”
...
自爆身亡的某女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系统给救了,还把她给整穿越了。穿越了也就算了,首要任务居然是要追一美男子对话一系统主人,女追男,隔层纱,勇敢大胆的上前追吧某女这隔的是块铁纱对话二...
崇祯十七年二月初,朱武魂穿成崇祯皇帝,自带九阳神功。所谓九阳神功,内力自生速度奇快,似无穷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防御反弹外力攻击,习者速度将受到极大加成,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然则此时的大明朝,人心尽散,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何尝补救?既然如此,朱武直接掀桌子,重新打天下便是!(非武侠向)...
...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