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凪刚走出东京的思绪立刻被拉了回来。
她平淡地看了吉野顺平一样,点头示意后打算离开。
这时,吉野顺平突然开始询问她的想法:“你支持以暴制暴吗?”
虽然是在和白鸟凪说话,他的视线却落在地上躺着的猥琐男君身上。
吉野顺平的目光有些虚无,在场的只有他本人和猥琐男君知道他真正在想的人是那个总是伪装得很好的富二代,霸凌组真正的领头羊。
也是吉野顺平真正得罪的人。
白鸟凪并不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只从字面上思考问题。
她觉得自己是以暴制暴的人,毕竟用爱感化什么的不符合她的心意。
但又觉得不应该这样简单地概括。
白鸟凪思索了两秒,决定放弃,随意地答道:“嗯,对有些人来说道理是讲不通的,只会浪费感情和时间。”
“人怎么能靠自己的思维去宣判他人的罪行?”
“所以我不是超级英雄,我没有让世界更美好的理想,只是个尽量不让自己后悔的人。”
“这样有意义吗?”
“什么是意义?”
白鸟凪反问,“有人招惹我,说明他欠揍,我去揍他,也算是随了他的心意。
这样我们两个都念头通达,这就是意义。”
吉野顺平的视线落到她右肩上:“如果要付出的代价难以承受呢?”
白鸟凪一下子想起了她以为虎杖悠仁死掉的时候,又想起隐在幕后虎视眈眈的缝合脸咒灵。
窗一直在调查他的残秽,只确认他和一些失踪案有关,对方的活动范围很大,在东京都市圈到处溜达。
但窗对能被摄像头拍下的咒灵还是毫无头绪。
白鸟凪隐隐有所猜测,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这么倒霉。
“没有办法。
我只能拼命变强然后复仇,在那之前尽量不死。”
白鸟凪面无表情,“以及,你再问下去我就要揍你了。”
这人怎么突然一副放下心防要和她讨论价值观的样子?
ooc了吧?
吉野顺平愣了一下,露出一个腼腆歉意的笑:“抱歉,冒犯了。”
他的声音很柔和,下垂眼看起来也很无辜,习惯性抿着嘴唇,白衬衫上沾染着红色的血迹,对比之下有种不和谐的悚然感。
但白鸟凪觉得他还挺讨喜的。
就怎么受欺凌都无法改变的倔强这-->>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
那些欺负他的人讨厌的也是这一点吧?
想要折断什么的,某些人人的恶劣本性。
想到这里,白鸟凪踹了地上的猥琐男君一脚,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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