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秉钧在这两件事里挑了一件并不重要的事情挑起了话头。
听到这里,花渐离连忙起身,拱手道:“方才实属无奈,渐离这才行了下下之策,望杜家主大人有大量。”
见此,川穹也连忙起身。
花渐离见杜秉钧并未提及自己所言之事,便也顺着话茬接了下去。
但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幻影在杜秉钧这种功力深厚的高手眼中,简直是不值一提。
言罢,杜秉钧并未出声,只是缓缓起身,向外走去,两人紧跟在身后,停在一处长满鲜花的拐角处,杜秉钧看着落地枯萎的花瓣,一声不吭,像是在思索什么事。
良久,这才开口道:“毁之伤矣,无解。”
闻言,花渐离并未露出失望之色,反而心下一喜,杜秉钧终于肯聊到正题了。
于是连忙走到杜秉钧面前,道:“杜家主,这六字,只是书籍之中的记载。
百年前的江湖因毁伤而腥风血雨,但最终,还是制出了解药,不是吗?八大世家,一定还有别的古方,还请杜家主点明。”
“你凭什么会觉得,老朽会帮你这无名之辈?更何况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杜秉钧满脸笑意,但这笑却并没有任何坏意。
花渐离笑了笑,“这天下之人都知千阳杜氏乐善好施,绝不会见死不救。
但善事做多,可不见得不会遭遇祸事。”
闻言,杜秉钧正在摩挲胡须的手一滞,脸上带着一丝诧异看向花渐离,“花公子这是何意?”
这小子,总算聊到正题了。
“虽说千阳杜氏以好善乐施为名,但天下人也皆知,现任家主膝下只有一子,名唤杜卿之,且杜公子以孝道闻名,除了不必要的外出,大多数时间都会陪伴在杜家主左右。
而今日,却未曾见到。”
“犬子外出经营生意了。”
“方才进府时,我见仆人丫鬟来来去去,虽说每个人都面无表情,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愁,那个愁啊,愁得快成河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且刚踏入杜府时,我便嗅到这整个杜府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药味,闻这药草味残留的程度,想必已有多日。
不瞒杜家主,在下从小就对这药草味格外敏感,因此,我断定,杜公子并非外出,而是,受了重伤。”
花渐离一点都不怕伤口撒盐,又加了一句,“在下还猜测,杜公子的伤应该很严重,如今已拖延甚久,若再不及时治疗,恐有性命之忧。”
杜秉钧摸了摸胡须,转身向前两步,思索了一番,才缓缓道:“老朽也是通透之人,既然花公子看透了一切,那老朽也就不隐瞒了。”
“的确,卿儿外出之时遭到了埋伏,受了重伤。
老朽寻遍天下名医,可他们,皆是无解。
怎么说,也不是说无解,而是这解药所需之材,甚是难寻,即便寻到,他们也掂不了轻重,不知该如何入药。”
“不知是何药材?”
花渐离心里稍稍惊讶了一番,这世上还有八大家族找不到的草药?
“爵床,九龙根,支柱廖,雪上一支蒿。”
说着又叹声道:“这些药材只在古籍之中见过,因此,无处可寻。”
花渐离听着这些药名,嘴角疯狂地往上扬,真是天助我也,“原来是这些药啊,我这里正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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