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果然是想当然了。
以为弥补就能得到宽恕,但明显不可能,他得不到任何人的谅解,他根本不够资格被接纳,已经完全回不了头了……
在一片黑暗中,他感觉自己的手忽然被松开。
手腕束缚的力道骤然一松,压迫带来的疼痛散去,他却只感到了怅然若失,就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即将滑走。
“够了。”
再之后,他听见了少年冷淡的话语。
够了,确实已经够了。
病人触电般地收回手,放在自己身侧,病服的裤子被他揉得皱巴,指尖轻微抖。
失去眼睛,他已经完全看不到面前之人的存在,在黑暗中独自煎熬,只记得不断重复着道歉,让耳畔只回响着自己的声音。
这样,或许能让对方跑得更远一点。
又或者,他干脆直接……
“把手放下。”
轻飘飘的一声,却让病人立刻放下了手,空荡的眼眶下意识转向声源处,略显茫然地低喃:“你还没走吗?你应该走的……”
“我要救你,我不会走。”
听到这句话,病人明显地怔愣了一下,就在这短暂的一秒,他手中的手术刀被乌祐飞快抽走,啪嗒一声扔在了很远的地方。
已经麻木的掌心,又包裹上了极其柔软的什么,一圈一圈,缠绕绷紧。
“你……”
不知为何,病人情绪前所未有的低落起来,他感觉自己可能有些想要落泪,但眼眶中的泪腺早已经被他暴力破坏,所以他什么都哭不出来,只是一直在流着鲜血,像是搁浅的鱼那样孱弱而急促地喘息。
少年就这样不一言地帮他简单包扎完了手上和脸上的伤口,甚至还擦了擦已经在他脸上干涸隐约遮蔽面容的血污,做完这一切,才牵起病人完好无损的左手,拉着人慢慢往前走。
月光透过玻璃廊道,一前一后打在他们身上。
忽然,乌祐看向了虚空的某处,对着镜头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太会说话,其实。”
这是他想和搭档解释的话。
接下来,才是他思考了很久,想对病人说的内容:
“已经足够了,你的道歉。”
“我没打算责备你。”
“从一开始,我都知道。”
“要怪,我也有问题。”
感受到了身后人的迟疑,他放缓脚步,逐渐停下。
转过身,乌祐安静等待病人的回复。
“不,还不够的……”
哪怕没了眼睛,依然能从病人其他五官的波动中看出他的心情。
“我做错了很多事,已经都无法挽回了。”
不知不觉,裹在眼眶上的纱布又开始渗血,病人抽气着,几乎语无伦次:“它们还会追过来的,根本不可能结束,放弃吧,我也……”
少年平静地等他宣泄完,没有被病人的悲观感染,重新拉起他,往医院的大厅走去。
黑潮已经许久未出现,就像是蛰伏在了暗处,就连乌祐也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因此,乌祐觉得他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虽然他在夜晚开始前说过治疗不一定成功,但他现在却希望能够满足病人的愿望,让对方活着离开这里。
已经够了,同样身为受害者,这样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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