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来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是我的手机,边角的屏幕已经磕碎了,好在还能开机,并不急着换一个新的。
“你哪里找到的?”
“微浅和你在酒吧的画面都被很多人拍了下来,当时在医院我临时出去就是为了这件事,乔浅,当我私心吧,我不希望你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你该靠你的作品出圈。”
我无奈笑了一下,想起娱乐圈处于舆论的那套模式,半开玩笑地跟傅匀说:“花了不少钱吧傅总,公关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傅匀回答的很认真:“也还行,没投资电视剧亏的多。
更何况梁呈那边还欠我几百万。”
他这话说的就跟今天吃了几顿饭一样自然。
手机刚开机,上面就是无数个未接电话。
我爸妈的,黎小梨的,甚至还有十几个我弟弟打来的。
我心绪有些乱,选择重新锁上手机屏幕。
“那肯定是你不太会投资,据我所知资本方介入电视剧制作过程后可都是赚得盆满钵满的,你想想拍摄期一个月,立案备审忽略不计,投放期两个月,再加上明星效应,资本方把小姑娘们拿捏得死死的……”
突然我想起来,好奇问他,“你投了什么剧?我帮你把控把控。”
“半纪录片的一个电影,导演前前后后已经拍了四年,再演下去演员都得跑光。”
“任性一点”
我只是想去酒店随便找个屋子待一阵,等我父母耐心告罄或者黎小梨劝服他们的时候,我就能回去,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傅匀的时候,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表示,只是在问题出口半分钟后他跟我说:“乔浅,现在你的行李箱还有你人都在我车上,我们现在并不是能谈条件的关系。”
我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于是支棱着问他:“那我们现在该是什么关系?”
为了避免再次精准踩到他的狙击圈,我可谓是小心又小心,斟酌又斟酌了自己该说的话,生怕傅匀好不容易正常起来的相处模式又变得令我无法承受。
倒不是别的,主要是那样的他很容易让我怀疑人生,虽然这件事对我而言非常正常。
傅匀接着红灯的空隙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我们的眼神在后视镜内意外地对上了。
我始终觉得不该是这样的,那种能大方说出来的朋友关系不知道哪一刻变了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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