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世子许和风并非浪得虚名,年纪尚幼但心有沟壑,更难得的是,他心中有百姓,重情义。
这便极好,江山就该交给这样的人守。
许然力排众议,将许和风立为太子,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太子年仅十五便入朝堂,边看边学,不过十年,已成气候。
许然自认没看错人,当即退位,朝臣还没反应过来,许然和裴观已遁入山野,不见踪影。
两鬓染上霜白的杜相看了看行事颇具章法,已有明君之相的新帝,放下了请辞的折子。
他万万也没想到,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未告老还乡,陛下便先行一步。
就这么一夜之间,杜相放下了请辞的念头,他要看着新帝,创造另一个盛世。
山河无恙,盛世太平。
这一年,许然三十,裴观三十七,他们来到了江南。
看楼台水榭,赏烟雨朦胧,撑着一把油纸伞并肩走入青石小巷最深处,卧在乌篷船上醉听戏台高歌。
这是裴观前半生梦也不敢梦的好时光,原来岁月是可以用来蹉跎的,只要和许然在一处,无所事事便足够欢喜。
住了两个月,后头巷子里有一处人家的宅子上挂了红绸,都不必打听,便知道家中有人要成亲了。
过去一瞧,果真是小女儿出嫁,请了街坊邻居喝喜酒,整个巷子都喜气洋洋。
许然和裴观什么也没准备,白喝了人家一杯喜酒。
走出巷子口时,许然悄然握住裴观的手,“裴观,同我成婚吧。”
他想同这人成婚。
裴观没料到自己这辈子还会成婚,他早知自己短命,便从来不敢想男女之事,生怕误了旁人。
后来遇到了许然,不知不觉间,早已情动,情至深处,便再也收不回来。
即便没有轮回丹,他早年伤了根基,如何奢望一生一世?何况他比许然年长七岁,又怎能不担心色衰而爱驰?
可他还是留在了许然身边,即便只为一时欢愉。
后来身子越来越好,沉疴旧疾都慢慢痊愈,他不必想便知是因为谁。
他惶惶不安,可许然却早已为他们的未来铺好坦途。
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裴观想不明白,难不成他真是那被上天眷顾的人吗?
不是……
不是……
不是上天,他是被许然眷顾的人,许然眷顾的,也仅有他一人。
两个人要成婚其实不需多麻烦,许然买了红绸,买了灯笼,买了红烛,买了清甜的桂花酿。
二人身着红衣,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拜了天地,饮了合卺酒。
红烛晃荡,映在裴观亲手剪的窗花上,映着裴观眼底闪动的泪光。
这有一对新人,一对心意相通,生死相依的新人。
翌日清晨,裴观束时现了一根白。
他不觉得怅惘,他只有些新奇,他竟真的活到了生白的年纪,最新奇的是,到了这个年纪,许然与他一如最初。
许然迷迷糊糊醒过来,从后头拥住了他,闷闷地笑,“再等等我,我们要白头偕老。”
裴观将许然掀开,又仔细地束好。
“我本就比你年长,定是要先走的。”
许然嗯了一声,也不伤感,“到时候拿了酒去你坟头喝,你做了鬼会不会酒量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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