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呜哇……救我……我不想死!”
马源兴抽搐嘶喊,胯下晕开一滩水渍。
他被喉头的呕吐物噎住,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
谢沉庭皱眉嫌弃地退开几步,抬眸看对面捂鼻的秦似玉:“要弄醒他吗?”
“弄醒做什么?让他在梦里好好回味一下我给他讲解的知识点才好。”
秦似玉摇了摇头,屏息将银针收好,“这屋子太臭了,咱们先带他们出去,收拾了外头的人然后去报官吧。”
谢沉庭点头应了,喊了屋里四个人出来。
里屋的人已按他的嘱咐将那飞进去后昏死的黑衣人绑了,这会儿出来都捂着眼低着头,不敢去看榻上的情形。
毕竟他们刚在里头听着,那位女侠好像把这恶人给开肠破肚了。
等得四人去了外面,谢沉庭转头却见秦似玉又到了马源兴身旁,正捏着针在他肚皮上缝缝补补:“你做什么?”
她虽说得绘声绘色,可刚只是扎了马源兴几处痛穴,并未真正动手。
马源兴肚子上不过一道浅浅的伤痕而已。
“做戏要做足全套啊,我给他缝个伤口,回头他看到了保管以为真被我开腹又给救回来了。”
秦似玉手上动作飞快,“他这种人,重名利更胜过人命,要知道我一个姑娘能成他不能成的事,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对付恶人嘛,取命是下策,当以攻心为上。
谢沉庭眉梢一挑:“杀人诛心?”
“没错,就是要杀人诛心。”
秦似玉缝完最后一针,剪线后快步蹦到门口,深吸了两口气,瞥见谢沉庭看过来的目光,挑笑道,“你刚不会真以为我要把他剖开吧?”
她刚拿刀的时候,这人还伸手阻拦来着。
谢沉庭抿唇笑了:“我只是怕脏了你的手而已。”
秦似玉蹙眉横了他一眼:“那不就是真以为我会动手了?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嘛,这么实在干什么?”
她看起来有那么凶恶嘛?
“答应了不说谎的,岂可食言而肥。”
谢沉庭答得理所当然。
他也发现先前那番承诺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可话都说了,岂有反悔的道理?他又不是两面三刀,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话虽如此,你也不用这么实心眼吧!”
秦似玉不想跟他说了,低头看向自己染血的手,轻叹了一口气,“我从来不会同情恶人,只是这双手既然拿的是治病的刀,就要对病人负责,我绝不会让自己变得跟他一样。”
她虽精于医术,可从前并未在医院长留,没有入体会过所谓的民间疾苦,只遵医者底线,未曾真正明白过医者仁心这句话。
直到遇到了二狗,遇上了这桩事,她渐渐懂了何为真正的医者本分。
名与利或许重要,却不该是一个医者处心积虑去追求的东西。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自当是以病人为先。
“走吧,完事后我还得去给二狗瞧瞧呢,现下别的不担心,就怕他伤口感染。”
秦似玉不再理会屋里的人,拉了谢沉庭与曼娘等人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聚贤庄里余下的都是马源兴的仆从,不过片刻就被谢沉庭收拾了。
半个时辰后,打马回城报案的秦似玉便带着衙差赶了过来。
带队的是今晚正好当值的梁奎,他命人将聚贤庄仔细翻查,自己带了两个衙差去偏院捉拿要犯。
他们进去不过须臾,梁奎便疾步冲出来,追到院外喊住了要先回杏林堂的两人。
“秦大夫!
那马源兴不太对劲,我们一时没拦住,还得请你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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