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
季玄一愣。
见季玄不知,袁震手舞足蹈地描述起来:“差点忘了你是外地人。
就是我们县城有个戏班子很有名,经常被达官显贵们请去唱戏。
要是没有人叫,他们得了空也会在戏楼里面唱。
反正精彩得很,我每次去县城都要捧个场。”
想到肖大、肖二在家里刻苦练功,袁震前脚还义正辞严地说自己绝不会乱花钱,季玄有点难为情:“这……”
“求你了季兄,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袁震拿得起放得下,立马可怜巴巴道,“而且剑咱们还是按四十两的要求买,看戏的钱全凭自己的本事省,绝不影响正事。”
“这本来就是你们的钱,你自己决定就好了。”
季玄不喜欢把决定权放在自己手上。
辛辛苦苦一个晚上才挣来这五十两。
钱刚到手,大家就毫无异议地把五分之四都用在给自己买剑上。
季玄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哪好意思端起架子颐指气使。
“瞧你这话说的。”
袁震脸垮了点,“都是自己人了,不分你我。”
“但是看戏为什么不能叫上肖大、肖二呢?”
季玄比较在意这一点。
毕竟口口声声说都是自己人,那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背着他们花钱享乐总感觉别扭,好似没有把这段情谊真正当回事。
袁震或许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去做,可季玄自己会觉得心虚,难以面对肖家两兄弟。
袁震长吁一声:“我和他俩刚认识的时候就叫过好几次,奈何他俩实在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
那会儿有钱,他们不去我自己去也没什么。
现在这不钱都花光了嘛,我再自己去看确实有点不自在。”
季玄目光闪烁了几下,最终用坚定的口吻道:“那就去看吧。”
“嗯?”
看季玄忽然变得痛快,反而轮到袁震有点不解了。
“他们当年流浪到桃花镇,是你大方地接纳了他们。
听肖兄说,这些年的吃住花费也基本是由你来掏。
若不是你,他们还不知道会流浪去哪里,也十有八九会为了生计辛苦劳作,无暇习武。”
季玄道,“你已经做得够多了,不必太拘束。”
“那你可说。”
袁震挺起胸膛,“看个戏过过瘾还是说得过去的。”
“至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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