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怪异的争吵在这具身体内纠缠酵,马库斯这次直接晕了过去。
……
刘易斯赶到救济所时已时值深夜,他掏出口袋里的丝巾不断擦拭着脖子上的唇印,真是个疯狂的夜晚,莫伦迪夫人可能久不经风月,直和自己纠缠了两个小时才算消停。
迈步踏入三层他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提鼻子一闻,是血的味道!
刘易斯绷紧身体,右手的拇指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左手直接抽出了藏在手杖内的刺剑。
顺着地上的血迹他绕到了立柱后,一个满脸是血的瞎眼男人靠在那里,他的脸皮被自己的指甲挠出了无数道深能见肉的血痕,却毫无知觉,虽然瞎了眼依旧用手指蘸着鲜血在地上画着扭曲的符文。
是谢尔盖乔治,教团内的高层,艾克赛尔镇最大的马匹商人。
“希尔盖,生了什么?弥撒失败了吗?”
刘易斯想到了最坏的可能。
“失败?别开玩笑了,刘易斯,这是最成功的弥撒,小祭带我们见到了神祇,神祇!
侍奉是有意义的,别开生面,我见到了神,品尝了神,让我再尝尝那种滋味儿吧。”
谢尔盖一边说一边扑向刘易斯,好在他反应及时,让出了距离。
“谢尔盖,今天的弥撒上生了什么?”
刘易斯沉声问道,这人已经疯了,他看得出来。
“表表八爷叫罗成!
表表八爷叫罗成!”
疯狂的嚎叫从谢尔盖口中传出,他突然蹦起来手舞足蹈地拍打着立柱。
淡蓝色的月光从救济所三楼的玻璃天窗上洒下,照在谢尔盖身上,他满脸血污,翩翩起舞,嘴里全是刘永禄唱过的河南坠子。
见再问不出什么刘易斯从三楼的密道来到了地下礼拜堂。
礼拜堂内烛火忽明忽暗,十余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只有一个人蹲在中央,正是刘永禄。
“豆jr尼瓦尔先生,我想你需要解释一下生了什么。”
“哼哼,你问我要解释,我还想问你呢,你倒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豆先生原来还保持正常,并且毫无损,这倒是大大出乎了刘易斯的预料,随即他将视线投向刘永禄手指的方向。
笔记本,手册,防身用的武器,特殊应急药品,一切的一切都指向特殊事件调查部。
“这是怎么回事?”
刘易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最开始还惦着拿这个扎我,让我识破了。”
刘永禄把破碎的镇定剂针管递了过去,刘易斯用白色丝巾垫在手上拿到鼻前闻了闻。
“布伦特朗想破坏我们的弥撒仪式?”
相较于教团高层,刘易斯确实对中层的了解要少一些,他翻过证物后对刘永禄的说辞已有了六分信任。
“破坏仪式那算好的,我估计啊,他对你们拜的那个粑粑蛋也没安好心。”
嘶,区区凡人,竟妄图对神明动手……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布伦特朗仰仗的可是特殊事件处理部啊,那是国家层级的特殊事件应对部门。
这么看来要不是这个豆jr尼瓦尔在,今天的损失还不一定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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