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流行的那几年我也没打疫苗。
医院太脏,这是我常年的装备。”
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靠近程望海,说:“帅哥,我给你买杯酒。”
程望海皱起眉头,郝耀笑笑对着络腮胡壮汉说:“他是跟我来的。”
络腮胡壮汉耸耸肩说:“ok”
,他回到舞池又随着摇滚音乐舞动起来。
程望海问:“你考虑的怎么样?”
郝耀说:“你看到我是什么样的人。”
“这不影响当线人。”
程望海说,“条件你提,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
郝耀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说:“你画起来很美,做我的缪斯。”
变成缪斯
郝耀浅褐色的眼睛在酒吧蓝色灯光下波浪起伏。
“画画?”
“医药代表就是混口饭吃。”
郝耀说,“副业画手。”
程望海盯着眼前的男人,郝耀确实像李燃,甚至爱好都相似。
他心头潮水翻涌,痛苦难言。
也许韩蔚风说的对,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相似的人。
“当模特很简单,你摆个姿势不动。
我画。”
郝耀停顿一秒手指伸进酒杯,转动威士忌里四方体冰块。
程望海攥紧拳头,他瞥一眼郝耀。
他想起曾经被拍卖在钻石岛屏幕前不知道转了多少圈,他语气平静的说:“行。”
郝耀一脸震惊的眯起双眼,对着酒保说:“再来一杯酒。”
酒保上下翻飞着调酒器,把一杯燃烧着火焰的鸡尾酒摆在程望海面前。
郝耀举起杯子推到程望海面前,他晃了晃威士忌杯子里的冰块,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