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平静地说。
又是骗他的,柜子里哪里有药,倒是藏了一瓶烈酒,冲鼻的味道,闻一下都要醉倒,夜莺咬开盖,递到阿三唇边:“喝。”
找来一块布塞满阿三的嘴,夜莺接过酒:“是男人,就忍着。”
满地花笺里,一把锋利的拆信刀,夜莺抓过来,裁开阿三辨不出颜色的衣服,仰头吞了一大口,尽数喷在伤口上。
接着,是那只比真丝还细嫩的手指,一点不客气的,钻进伤处。
阿三懵了,忽地咬紧布团,有一瞬,他分不清是疼多些,还是激奋更多。
夜莺很了解枪伤,处理得干净利落,才一会儿,一颗瘪掉的小弹头,滚到地上,那么快,阿三突然怨,太快了,子弹射得还不够深。
挺着魁梧的胸膛,阿三举高手,纱布在肚皮上一圈圈缠,夜莺的头发和呼吸,麻醉药似的在胸口交替掠过,熏熏然的痒:“后天,最迟下周,日本人会放人。”
“你怎么知道?”
“听人说的。”
夜莺揪着纱布头,打了个结,“过两天,我去一趟司令部。”
腰杆子晃动,疼痛又轰然,阿三猛惊醒:“你……你要做什么?”
夜莺从他的胸膛下抬头,瞟了他一眼,又低头:“我能做什么……”
他什么都不会,除了朝人张开腿,“向人讨了个交情,从军部,要了张通行证……”
军部的通行证?他一个下贱胚子哪来通天的门路,同贵人攀交情?那都是用笑,用身子,用做娼的手段和屈辱换来的。
拳头擂在地上,是无用在剜心,阿三在这份煎熬中,学会了忍:“你……怎么回来的?我明明看着你上船的……”
夜莺想,这有何难,人只要不死,真心想做的,没有做不到的。
不过喝了几口江水,他到底没有淹死。
“这几天,你就在我这里养着。”
夜莺扔给阿三一个枕头。
“等你接到你的大哥,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阿三攥着枕头的手松开,沿床上浅浅的一弯侧影,虚虚抚摸。
怎么可能,他苦笑。
莫说大哥不答应,就是现在,他也舍不得动他一下。
23白樱约莫两天后,一个清晨,夜莺揣上条子,奔走日本宪兵司令部。
迎风两面太阳旗,卫兵真刀真枪地把他拦下。
粗粗咧咧的语言,将他往后赶,夜莺很谦和的笑:“我有通行证。”
对方扯过去,三两下的,千辛万苦换来的纸条,就这么没了。
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原本已经定下要放人,临到日前,突然起了变故。
敷岛英夫摘下军帽,露出硬气干练的五官,刀锋般的嘴角斜挑,从车窗押下的缝隙里,用手指比了个取景框,从那个框中,他圈定夜莺。
汽车缓慢地贴着马路牙子靠近无知的人,夜莺瞧清楚车窗里伸出的白手套:“……敷岛大佐?”
对于先被认出来这件事,敷岛的表情很有趣:“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夜莺今天穿的是件晴山蓝的布衫,月白的裤子,未经打理的头发,柔柔细细地盖着额头,规规矩矩坐在车里,乖巧得像个不染尘事的学生,连错都不知怎么犯下的人,哪里像独闯宪兵队的样子。
敷岛想,不,或许他也是有错的,就凭他乖乖坐上他的车,给了他一个与之接近的机会。
敷岛盯夜莺安分摆在膝盖上的手,突然,唐突地握住,夜莺惊惶地转过头,在敷岛的平视下,见他从袖口下捻出一片纸:“军部的条子?”
盖住红章的碎片,蝶似的扑出窗,敷岛笑,“你和顾章芝,认识?”
夜莺的脸上唰一下红了:“认……识……”
眼睛很轻猝地从敷岛白色的手套上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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