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一些”
“要知道男人根本不重要”
等等大道理,去对于神祈的情绪提出要求。
他只是踏过天台的积水,如同多年前一般站在了神祈的身后。
高大的老管家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优雅地撑开了伞。
成年夜兔的伞很大,足以将前方娇小的神祈罩在伞下,与外面淅淅沥沥、好似永无止境的夏雨相隔绝。
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神蠡发出了几声透着虚假的咳嗽:“团长应该不介意我这个老人在雨天撑个伞吧?”
注视着头顶突兀出现的伞,一直仰着头的神祈顿了顿,缓缓垂下头。
“臭老头。”
听着那句从散乱的长发下冒出轻轻的话语,神蠡缓缓露出了一个笑。
团长还有力气骂人,看起来再过一段时间,就会雨过天晴了吧。
孔时雨也是在第二天清晨找到的伏黑甚尔。
自从察觉到对于伏黑甚尔的各类追踪都消失后,他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看着倒在废墟里,仿佛已经凉得透透的人,他吓得立刻去探对方的鼻息。
然后下一秒,某个挨千刀的家伙就睁开了眼。
被吓得骂了句脏话后,孔时雨还是兢兢业业地扛起了这重得要命的家伙:“你这家伙以后可得好好给我赚钱啊。”
孔时雨将伏黑甚尔带回了自己的一个安全屋内,并让自己有私交的地下医生大致处理了一下伏黑甚尔身上的伤。
……
,!
:孔时雨将伏黑甚尔带回了自己的一个安全屋内,并让自己有私交的地下医生大致处理了一下伏黑甚尔身上的伤。
伏黑甚尔浑浑噩噩地睡了几天。
身上的伤时时刻刻在提醒他当时神祈愤怒到极点的容颜,加上极度疲惫的精神让他始终无法脱离噩梦。
昏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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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喵,但是孔时雨敏锐地察觉到了,伏黑甚尔完全避开了所有有关于那位大小姐乃至于伏黑惠的话题。
作为伏黑甚尔的长期合作者,孔时雨想了想,就明白了——如今的伏黑甚尔和他刚见到的伏黑甚尔并没有什么区别。
十八岁的伏黑甚尔曾经鼓起彻底离开禅院家的勇气,现在二十五岁的伏黑甚尔也曾经鼓起彻底离开咒术界的勇气,但是他的灵魂还浸泡在禅院家的泥沼中,被咒术界的规则束缚着。
明明那么想要否定这个世界的规则,却同样不认同和信任自己。
孔时雨除了骂一句禅院家和咒术界外也不好说什么,在这些年,见了太多咒术界惨剧的他也不觉得伏黑甚尔是什么异类,相反,伏黑甚尔的心理很正常。
毕竟这种被家族潜移默化着,根深蒂固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东西确实是难以撼动的。
他甚至怀疑,那位大小姐越肯定这家伙精心营造出来的“伏黑甚尔”
,这家伙就会越否定真实的自己。
孔时雨拉开啤酒的拉环,饮了一大口啤酒,这是什么诡异的错位悲剧啊……
最让孔时雨觉得毛骨悚然的是,这家伙睡着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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