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私自动你的东西是我的不对。”
岑舒砚一本正经给他道歉,但一想到对方高傲挑衅的语气,他就挑起眉尖对宫熠说道:“既然你说并无意要烧掉那些檀香皂,就应当立刻把它们取出来,不要再放在别人的仓库里,听此人的口气似乎是你爷爷曾经的生意伙伴,今日落井下石,你也无需求着他,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样的生意伙伴根本靠不住,自己再难,也不要与此种人来往为好!
宫熠支吾了一下,没想到岑舒砚会比自己还气愤,心情莫名了好转了很多,却仍然十分困扰,“我也不想的,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只够租一个这样的房子,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去租仓库?那一千多箱檀香皂,是我爷爷监督制造的最后一批手工香皂了,我当然不能真给烧了,可是……”
现实问题让他不得不低头啊,如果无处可以停放,他当初的打算的确是宁可烧了也不能便宜给那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岑舒砚负手在房中踱步,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有了主意,“我知道有个人肯定有空余的地方,说不定我们可以借上一借。”
宫熠皱起眉头想,“谁啊?”
半个小时后,他们出现在了kfv执行总监的办公室里,凝视着一言不发的端玉。
“我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端玉慵懒地靠在皮质长椅上,下巴高抬,手指交叉地放在桌面上。
宫熠深吸一口气,准备恳切地求求他,却被岑舒砚伸手拦住。
“对于您而言,这件事应该只是举手之劳,只要借给我们一个车库,放这些东西就足够了,我与宫熠自当感恩戴德,尽心尽力做好该做之事。
如果您不借也无妨,我们打算去街上摆摊,反正这些檀香皂无处堆放,不如就搁在外头随意卖一卖,直到全部卖出去了为止……不如,您帮我们做一个决定?”
岑舒砚语调温和,但他生来具备一种浑然天成的凛然贵气,但凡认真想达成什么目的,举手抬足哪怕是一个眼神都透着精明与算计,让人觉得他是当真胸有成竹,理据充沛。
端玉甩甩头,心说自己魔障了,竟然差点被一个新进艺人给震慑住了。
不过他的意思是在威胁我吧,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们两个就要去摆摊,这不是诚心砸他招牌么?如果让别家公司直到他手下艺人居然去摆摊……擦,这比爆出岑舒砚结过婚更加糟糕。
不过,岑舒砚没有结婚证,那就压根不算!
只是他每次都固执的纠正自己,说他的确成亲的表情,实在是惹人讨厌哪。
端玉用手指敲击着桌子,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岑舒砚也不着急,摁住已经有些焦躁的宫熠,不让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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