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盒就是这么大的。”
周昀仁把玩着久违的器具,心头不禁涌起一层层的哀愁,好几个月前他还是朱雀国众人仰慕的皇太孙殿下,是将来的皇帝,如今……
“看起来你懂得不少。”
叶知行给他夹了一筷子蜜汁藕片到碗里。
“其实也只是寻常物件罢了,那个时候的贵族和皇族们会把穿心盒里搁上几片香片,或者各种式样的香粉,再则搁放鲜花于其中,盒子扣上,在空心处穿过丝绦和长长珠串,可以系在袖底或者腰带上,行走时暗香浮动,衣袂生香。”
“听起来还挺风雅的。”
也算是古时候情人幽会时最时髦的配饰了。
周昀仁不以为然弯了弯嘴,“可惜没有上好的檀香末或者沉香末。”
“你个小屁孩,还想附庸风雅了?”
叶知行在他面前一贯是没防备没面具,放松的厉害,脸上的表情虽说依然清冷,可嘴角的嗤笑泄露了他此刻的愉快心情。
周昀仁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并非附庸风雅,风雅乃是一种处世之道,真正风雅之人举手抬足皆为风雅,又怎可附庸,是世人不懂!”
“哦,原来还能这么解释。”
“先生!”
小孩还有个破毛病,喜欢自己更换称呼,叶知行早说明自己不介意他喊舅舅了,可他就是不愿意。
周昀仁那是膈应,他舅舅早在他四岁时就命丧沙场,不得已的情况,他是不愿称呼叶知行舅舅的。
在外面的话也是不得已,家里还是称呼先生的好。
“好好,吃饭。”
再逗,一本正经的小孩就要炸毛了。
或许是为了证明他并非附庸风雅之人,周昀仁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拿着钥匙和手帕出门,一气儿跑到小区的广场上,鼓着一张小脸去请求那户种了一院子鲜花的奶奶,想摘一捧带着露水的花瓣。
人家看他长得可爱,又懂礼貌,就跟看自家孙子似的,亲手领着去,花让他随便摘。
叶知行起床时,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昨晚小孩攥在手心里的穿心盒,鼻子动了动,忍不住拿过来——哎,真香啊!
就见小孩从门口探出脑袋来,“穿心盒里装了好几种花的花瓣和花蕊,盒子上我系好璎珞了,先生你今天戴着去上课吧!”
叶知行的嘴角突突一抽。
——让嘴最贱,要你嘴贱!
周昀仁定定地看着他,一双幽深的眼眸恰似蕴满了水的两颗黑色琉璃珠,越瞅越瘆人。
“……呃,好吧。”
多大点事儿啊,比划一番,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系在了腰带上。
最后周昀仁还走上前还给他调整了一下距离。
看着小孩柔顺发亮的发丝在自己下巴边上来回晃动,叶知行心底陡然一软,也不知道是哪里豁了个口子,一股清泉就呼啦啦涌入了进来。
“对了,今晚上我要去看房子,你放学晚吗?不晚的话就一起吧。”
他前几天就提到过的,要重新找一处房子,这家公寓的主人要收回房子卖掉,给儿子另外买一套大房子,他们住不了多久了。
“行,我六点放学,你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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