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明痛苦地捂上脸庞,指缝间丝丝凉薄。
她们这刚烈的性子像极了他那过世的妻子,因了其父曾静牵涉吕留良一案的缘故,不肯违背良心斩断父女关系,而甘愿和父亲一同赴死。
而他,一介书生,却不及一个女子的铮铮傲骨,带着一双女儿连夜逃离,泅居于此。
怎奈,还是逃不脱不堪的世俗,天降的劫难。
这一夜,在含雪和香雪相偎而卧之后,大雪倾城。
次日,珠儿早起扫雪,一打开院后的小门,便语调惊惶地跌倒在地,大喊起来:“这……这有人冻死了!”
尧臣墨
“在下苏尧臣,谢过两位小姐的救命之恩。”
花厅内,刚刚烧好的炭炉摆放在他面前,星点火光映照着他清俊的脸庞,剑眉横波,眼眸幽深,宛如将一纸的浅墨渗入了眼眶,满满的桀骜凋敝了残阳。
含雪把手中的折扇递给香雪,两人相视一眼,低眸浅笑。
“阁下的笔墨甚是独特,这一副墨梅图堪称佳作。”
苏尧臣谦恭地拱手,“不过是消遣之作,小姐抬爱了。”
“哦?那你谢谢我,还是谢谢她呢?”
香雪调皮地扬起眉毛,打趣地指着自己和一旁的含雪,道:“你知道喂你汤药的,是她还是我?你又可否知道,是谁为你拿来了长衫棉袄,帮你御寒的?”
稍许迟疑,苏尧臣的眉睫上抖落下一圈绒光,视线先投递于含雪,而后转移到香雪的脸上。
“喂我汤药的,是刚才提问的程小姐;送我长衫棉袄的,是此刻端着茶盏的程小姐。
不过……今日和昨日先和我说话的,都是同一位程小姐。”
眼眸惊讶的一颤,含雪抓住了香雪的手指,两人同时蹙眉,“你,居然能分得清?昨日不是已经神智浑浊了,你难道听出了我们声音的不同吗?”
“那倒不是,两位小姐的容貌声音皆如出一辙,只不过性格和动作仍有些许差别罢了。”
轻描淡写一般,苏尧臣的一席话惊起了两潭波澜。
香雪颔首敛眉,饶有兴致地凝望着他的眉宇,心里即刻有了主意。
她伏在姐姐含雪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含雪以莞尔默许,对苏尧臣提出一个要求。
“苏公子,能否赏脸在府上小住几月,我们姐妹只想习得您那梅花图的精髓分毫便可,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本是穷困潦倒的落魄书生,几乎冻死在路边,能有此落脚之处,苏尧臣自然感恩戴德。
他无心旁骛地在程家住了下来,每日正午过后,便在后院的翠竹轩内教授含雪和香雪画艺,只不过两位小姐的笔墨已然十分清丽脱俗,他有些疑惑起自己所处的境地。
相处多日,他也熟知了每日清晨,她们和珠儿固有的游戏。
窗内,珠儿每每答错,他却在窗外笑弯了眉头。
两人故意齐整了姿势和表情,但含雪较之于香雪要沉稳几分,每次提问的是她,然而那个拟定惩罚的,则是香雪。
香雪的梅比含雪要清瘦几分,孤傲几分。
含雪的梅则比之香雪,要柔美几分,明艳几分。
就凭着这笔墨上的细微区别,苏尧臣轻易地分辨出了姐妹的不同,也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她们的一颦一笑,零落了烦扰。
这一日,珠儿被罚做八宝年糕,没有工夫为苏尧臣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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