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赏了他们四个人的座,让他们坐在小杌子上一起说说乡下亲事是怎么办的。
周家、王家皆大欢喜,周嬷嬷和石王头家的激动得眼圈都红了,跟老太太讲着乡下娶亲嫁女儿的一些趣事。
谢娴儿看看站在院子里望天发呆,似乎没有他任何事的马老二,一阵暗叹。
不知道他是因为“壁花”
当久了,随时都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还是捏紧了银子不舍得掏一文的古代葛朗台。
她又杵着拐去了院子。
低声对他说道,“二爷不在的时候,真哥儿多得周嬷嬷照顾。
特别是他患耳疳的时候。
周嬷嬷有几天几乎不眠不休地服侍他。”
马嘉辉点头道,“这些我也听青瓷说了,谢谢她了。
这个情,爷记着呐。”
谢娴儿翻了一下白眼。
谢谢也要有所表示呀,光记着有啥用?
看他还不醒眼。
只得把话说明了,“二爷,周嬷嬷的儿子要订亲了。
你看,不仅老太太赏了东西。
我赏了银子,连下人们都送了礼。
周嬷嬷对真哥儿那么好,二爷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也应该……”
马嘉辉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
似乎才后知后觉,忙说道。
“对,对,我的确应该送份礼才对。”
还瞧了瞧谢娴儿说,“谢谢你给爷提了这个醒儿。”
看来,他不是抠门的葛朗台嘛,应该是“壁花”
当久了,不太通人情事故。
马嘉辉进了上房,对还在跟老太太凑趣的周大叔夫妇和王石头夫妇说,“爷恭喜你们两家了。
“
掏出荷包,拿出八颗五钱的金祼子,一家赏了四颗,又把随身的一个玉佩取下来,让周大叔给周大栓带回去。
两家人又高兴地给马嘉辉磕了头,谢谢二爷的赏。
之后,羞得满脸通红的周大栓和王小兰又专门进上房来给老太太、马嘉辉、谢娴儿磕头谢恩。
晚上,因为他们明天要走了,又因为玉溪庄有了这等喜事,主子、奴才们都加了菜,不喝了酒。
夜深了,太极才风尘仆仆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