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僵持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沈明昭正好批完了手里的奏折,啪一声,打断了这场沉默。
“郑大人如今不关心朝堂,却关心一个世家的情况,莫不是觉得自己在御史的位置上坐久了,不仅可以管陛下,还可以管所有人的私事吗?”
不会骂人的御史不是好御史,可郑御史哪里像是会骂人的样子,周辙小时候让着他,他就无法无天了。
啰里吧嗦一大堆,一点正史上的御史的样子都没有,只会说些没用的东西。
“本王看,你这个御史也不必再做了,换个有能力的,会说话的,会管事的来,陛下也说了,你最近语愈懒怠了,倒不如,给你一个衣锦还乡的机会。”
周辙正好过来了,郑御史仿佛是看见了救星似的,忙去抓周辙的衣服。
“陛下,陛下,您知道的,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可摄政王殿下,怎么就二话不说直接给臣定罪了呢?”
“陛下,臣哪怕是有罪,王爷也该拿出证据来,怎么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辙踹开了。
“朕换你一个御史还需要理由吗?”
早就看他不爽了,朝堂上就不爱听他讲话了,絮絮叨叨的一句重点都没有,还一个劲的弹劾别人,关键一弹一个准,全是他安排的人。
真叫人讨厌,舔阮太师舔到皇帝头上了。
沈明昭忍住笑意,将刚拿出来的信封拆开,一字一句,读给郑御史听。
“阮大人亲启——鄙人有幸遇得一位良师益友,阮大人自那年愿意纡尊降贵来指导鄙人官场之道,鄙人心中便深深仰慕着大人,鄙人自愿为阮大人赴汤蹈火,助阮大人一臂之力!”
不知道的还以为郑御史有龙阳之好,喜欢阮太师呢。
他现在面红耳赤,恨不得立马刨个洞钻进去把自己埋了。
“本王记得……这样明目张胆的拉拢,应当要判刑的,不如就让郑大人进牢里好好反思三年,只是这样一来,女儿婚嫁成了问题,儿子科举也成了问题。
毕竟谁愿意娶一个父亲坐过牢的姑娘,翰林院也本身无法接受父亲坐过牢。”
沈明昭一副扼腕痛惜的模样,让郑御史愈加无地自容。
“不是这样的,陛下,您听臣解释,这信一定是有心人捏造的,朝堂上谁最喜欢跟臣玩嘴皮子,您都是知道的啊!”
他又抱住了周辙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冤枉,方才表现出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仿佛说的不是他,而是因为信的内容而替他人感到羞愧似的。
沈明昭:个老逼登还不死心呢。
周辙:好脏啊,刚才踹过一次了,再踹一次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于是周辙又把他踹开了,这次用了十成十的力,很不幸的是,郑御史撞到了旁边的架子,砸的他七荤八素的,一把老骨头被这一砸下去,今后应该能躺床上很久,只要不再蹦跶到他们面前什么都好。
周辙喊人过来把郑御史抬回去,真是晦气。
下午旨意也跟着到家了,说他德行有亏,不适合做御史,让他赶紧滚远点。
还给了二十两银子,郑夫人哭的眼睛都疼了,说皇帝不留情面,说摄政王冷血无情,说把他们一家子都逼上了绝路。
阮太师一收到消息,立马把安插在郑家的侍卫给喊了回来。
这光明正大的,周辙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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