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
傅国臣趴在地上,拿着罗盘,伸手指着阵眼的大致方位。
而我只能匍匐前进,爬至傅国臣所指的方位,是一个小土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样子就像是我们平时走在路上,地面上的一处小小的隆起。
我伸手从自己的身后拿出工兵铲,刚把手抬起来,打算用工兵铲把这个小土包铲平。
就突然觉得手腕子一疼,这个感觉就好像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似的,手中的工兵铲应声落地,而我则是赶紧地把手收回来,再向自己的手腕处看去,手腕已经变的红肿。
我重新捡回工兵铲,由于是趴在地上,用不上力,只能一点点的抠,最后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眼前的这处隆起给铲平。
铲平了这处隆起,接着又爬向下一个地点。
要是说起来,破阵的关键其实就是改变一下这里的地形地貌,无非就是铲平几处隆起,填平几个土坑,挪动几块石头,唯独让人难受的就是这一切都要趴在地上进行。
这么一来进度就很慢,当到达最后一处土堆的时候,从这处土堆中爬出两条拇指大小的虫子,暗红色的肚子,六条腿,黑色的躯干,扁平的额头,额头上长着两只大钳子。
模样长得有点像蚂蚁,很是骇人。
这两条虫子从土堆里面爬出来后,就径直地朝着我的方向快地爬了过来。
我见状赶忙用手里的工兵铲将这两只虫子拍死,然后快地将眼前的土堆铲平。
“辛哥,辛苦了”
。
声音是傅国臣的。
我闻言寻声望去,傅国臣,紫晶,老婆和吴丽华,他们此时就站在我的身前。
傅国臣向我伸出一只手,我拉着傅国臣的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地上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老腰说道:“心不苦,命倒是挺苦的”
。
眼前的一行人听了我的话,都憋不住地笑出了声。
傅国臣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去前面找个地方过夜”
。
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向前没走出脚下的土地就从暗黄色变成朱红色,还有一些翠绿色的,长满细小尖刺的植物,样子有点像北方的剌剌秧,这些植物在地面上蜿蜒曲折,有的则是相互纠缠在一起。
天色越来越黑,前方一望无际地都是类似于这种植物。
我们只好清理出一块地方支好帐篷当做临时营地。
傅国臣则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些生石灰,围着营地撒了一圈,再取出一些固体燃料,煮了一些吃的,吃饱喝足后,我便回到帐篷里钻进睡袋休息,可能是刚才破阵的时候累的,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疼痛袭来,感觉就像是一根刺,嵌入肉体里。
这也使得我瞬间从睡梦中惊醒,接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快地蠕动,我伸手向着那个地方摸去,又一阵剧痛从指尖传来。
我赶忙从睡袋里面爬出来,点亮帐篷里的露营灯,现指尖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而且还不停地向外流血。
我盯着地上的睡袋瞅了半天,也没现有什么异样,于是就想着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些药品纱布,包扎一下指尖的伤口,可当我把视线刚刚从睡袋挪到背包上面后,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见背包上面,爬满虫子。
尤其是插在背包一侧的工兵铲上,更是爬满了满满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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