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哥哥我不希望自己放在手心疼大的妹妹遭受这一切,您说,她的家人愿意自己的孩子跟着我冒险吗?她不应该跟着我吃苦。
她这一辈子应该安稳幸福。”
南叔拍了拍毛毛:“都过去了不是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毛毛摇摇头:“我不能保证自己永远都不出事,所以我不敢要她。”
南叔叹息一声,“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等风声过去了我就回家,替我兄弟好好照顾妹妹,好好照顾我的父母,一辈子很短的,时间很快过的。”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觉得少了些什么,四周看了看,哦,是少了胖妞妞么!
南叔喝多了,自己摇摇晃晃回房间,毛毛到处找离烟,终于在门外头的转角里找到人。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雪,离烟的肩头落满雪,她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呜呜哭着。
毛毛可心疼了,抱过来边为她取暖边哄:“这是怎么了?哭鼻子做什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离烟说:“想爷爷了。”
毛毛心中一暖,这小妹儿真有人情味啊!
他把人抱进去,离烟坐在长凳上,他蹲在她脚边,正好平视她的眼睛。
哄小妹儿毛毛最拿手了,他从小哄自己妹妹的那个劲头,三千港真是他称第二没人敢争第一的。
他给离烟抹眼泪,带着酒意软乎乎地说话,捏着她的手捂在胸口,他的脸上泛着喝过酒的米分红,薄薄的眼皮更显妖娆,对她笑得格外好看。
小姑娘的伤心不是一下就能哄好的,他就能不急不躁,你不笑我就一直哄,不管用多少时间,总要哄好你的。
他的耐心,他的好脾气,他的笑容,他手心的温度,这些统统都让离烟不好意思再悲春伤秋下去,她问他:“你想家吗?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说着把手机递过去。
毛毛挣扎一番,虽然知道他的失踪肯定让父母很难过,但现在并不是联系的好时机,阿赞费尽心机把他送出来,他不能任性。
“不了。”
毛毛把手机放回离烟的口袋,“下次吧。”
孩子们从门口探头出来:“毛毛哥,胖姐姐,玩炮了!”
毛毛锁好门,带着离烟和孩子们去往空旷的地方,他点了一根烟,捏着一个“窜天飞”
用发红的烟头点燃导火线,在女孩子们的尖叫中高高抛出去。
砰砰砰!
烟花在黑夜中炸开,他回身去看,见离烟躲在最远的地方。
他朝她招手,她摇头不敢,他索性过去把人拢在身前,变出一颗窜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