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扎在萧璟年的怀中,低低地笑了起来。
萧璟年搂着怀中的人,满心满心的爱意,只觉得便这样,便这样天长地久,只要她不离开就好。
萧璟年情不自禁柔声叫着宁晖的名字,一遍遍地,不知疲惫。
宁晖依在萧璟年的怀中,听着他一下下的心跳声与低声柔和的声音,这段时日的疲惫全涌了上来,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应了应,慢慢地闭上了眼眸,依在萧璟年的怀中沉沉睡去。
萧璟年听着宁晖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又笑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唇,她的脸颊,长发,甚至是手指,这才将她整个人都揽在臂弯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眸……
夜幽静,屋内弥漫着香甜的气息……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进来,寝房内的炭火已灭了许久,空气有些寒冷。
萧璟年将沉睡中的宁晖朝怀中揽了揽。
门“吱呀”
轻响了一声,萧璟年无声地侧目,翠微端着洗漱的用具走了进来。
萧璟年将食指放在了唇边,轻嘘了一声,又指了指灭掉的火盆和桌上的水壶,翠微轻点了点头,将洗漱用具放下后,如往日那般忙碌了起来。
突然而来的明亮与衣襟摩擦的声音,让每日早起的宁晖睡得不甚安稳。
她闭着眼又朝萧璟年的胸口躲了躲,萧璟年忙用手遮盖住打照在宁晖脸上的光线,又轻轻地拍了拍她。
翠微听见动静,若有所思地看了床榻一眼,低眉顺眼地站到了一旁。
萧璟年见宁晖虽紧闭着眼眸,却蹙着眉头,轻声道:“醒了吗?”
宁晖没睁眼,呻吟了一声:“头好疼……”
萧璟年心疼又无奈,轻轻按压着宁晖的太阳穴,轻叱道:“宿醉自然会头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人喝酒,疼得厉害吗?”
宁晖迷迷糊糊地耍赖:“疼死了……”
萧璟年听宁晖嘶哑的声音,眉头蹙得更紧,他指了指桌上的水壶,翠微走过去将漱口的用具端了过来,萧璟年端了东西,将宁晖揽坐了起来:“漱漱口。”
宁晖闭着眼迷迷糊糊漱了漱口,脑海中还是浑浑噩噩的。
萧璟年见宁晖闭着眼,让做甚就做甚,乖巧得很,怎么看怎么让人怜爱,心中柔软一片。
他拒绝了翠微的帮忙,亲手拿手帕给宁晖擦了擦嘴角,将一盏温水送到宁晖唇边,诱哄道:“再喝点水,嗓子便不疼了。”
翠微被萧璟年扯去了手帕,有片刻的怔愣,拧出了温热的手绢再次递了过去,她前倾了身形,垂眸瞟过宁晖散开的领口和脖颈,眉头轻动了动,心中许久的猜测落到了实处。
萧璟年笨拙地给宁晖净了净脸,一双凤眸溢满了温情,又说不出地专注。
萧璟年虽算不上受宠的皇子,可自小也是被宫女伺候长大的,除了在西山的前几个月,平日里自己都极少动手做这些,此时做起来,虽有些生疏笨拙,却十分地自然。
一夜的光景,萧璟年与宁晖之间似乎有种比以前更深的默契和牵绊。
萧璟年俊美无瑕的脸上,一直挂着甜甜暖暖的笑,身上透出的脉脉温情,几乎能让人丧失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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