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源枫花吃完饭,就躲到了自己二楼的房间内,
又用这种方法虐杀了一只小鸟呢,
很满足。
从去年九月,到今年春天,已经半年多没有出现在公众的面前了,记忆中的四主打曲忘得差不多了。
生锈的身体,或许已经不支持现在的她,完成那些激烈的舞曲。
尤其是不协和音,
那舞曲需要成员呈自由落地的状态倒向地面,重重的撞击在所难免,为了舞台的效果,每个人都被迫这样做。
真是残忍呢,她想起去年年末的红白歌会,那两位成员在参演后被送进医院,引起了民众巨大的讨论,
这帮人还能持续多久呢?从那次投票后,不信任的种子已经埋下,在现在的她看来,老同事们早已经变成了三大派。
一定保住平手友梨奈位置,那么就能吃到大锅饭的,随便摆烂都没有关系,反正这里没有选拔和under,这是第一种成员的想法。
觊觎着欅坂46的ter位,不甘心就这样一直当衬托鲜花的绿叶,无时无刻向运营暗示自己也能行的野心成员,这是第二种。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偶像只是一个职业,是兴趣爱好,无所谓你们怎么搞的乌烟瘴气,只要别来烦自己,这是第三种。
源枫花冷笑一声,傻子都能看出来汉字欅坂的内部关系岌岌可危,更别说她这个原成员了。
当然,平假名在去年加入了二期生的新闻,也略有耳闻。
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是,为什么今年一月份的武道馆,一位汉字的成员都没有出现,这不太科学。
整座场馆是由元气且稚嫩的二期生,和她们的前辈一期生,共同撑起来的。
足足三天,话说平假名欅坂之前没有练习过太多汉字的舞蹈啊。
好奇怪。
没关系,明天过后就会揭晓答案了,源枫花默默地想着。
之前的打歌服已经用不到了,全部都被她放在在索尼休息室专门的储物柜里,当然,也没有人通知她去取。
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去打电话询问,
被放弃的成员,要有被放弃的觉悟。
边往包里塞着明天要带的东西,边听着窗外的海浪,涛声伴随着挂在窗口的风铃,在静谧的夜里叮铃作响。
又要去当偶像了呢,这次的她不像两年半前那样充满着期待,偶像只是一个职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团结友爱,互帮互助,都是骗小孩子的口号罢了。
羁绊?
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狗屁不是。
和那群毫无天赋,时时刻刻笼罩在悲哀中平假名成员,有什么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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