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强词夺理少帅你不脸红吗不脸红吗?就算你像你娘我也不会像你爹的好嘛小年轻?这货以前逻辑肯定学的很糟糕。
瞿凝心里颠三倒四的乱想着,被他亲了一口,脸颊都透出了隐约的粉色,只是看着他的情绪好起来了,她就犹自嘟囔着插科打诨卖萌:“……我打的过你才奇怪了好嘛,弑夫什么的武力值真的不够啊……”
“……”
唐少帅这货这会儿又笑了起来,一张俊颜,再不见之前的阴霾。
瞿凝心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小人儿在跪地泪牛满面:这种什么狗血家族纠纷之类的,要安慰他简直是累死个人好吗?不过安慰他归安慰他,她心里,却几乎是在同时,对她那位始终存在感不高的公公,升起了难以言喻的警惕感。
一个舍得将自己相濡以沫半辈子的妻子亲手弄死的男人,所图所想者,绝壁不是她之前想的那么简单的。
而唐少帅现在看来,日后必然和他对上---华夏人又最讲究君臣父子,讲究一个孝字。
这也就导致了,日后若是他们针锋相对,唐少帅天然的就居于一种劣势。
她能怎么帮他呢?
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相公日后吃亏吧?
瞿凝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这满屋子的东西,忽然眼珠子转了一转,脑子里瞬间就多出了一个主意。
嫁妆(3)
巡捕房是来处理“汪管家自杀”
一案的善后的,但是这件事还没办完呢,正验完尸在给汪管家的子女们录口供,就听得后院传来方才见过的那位贵妇人的脚步声。
她和那位他们得罪不起的少帅手挽着手走进来,神色十分冷肃的扫了一眼室内:“既然是自杀,你们这里的事情,也都该处理的差不多了吧?”
领头的那小捕快点了点头,小心的看了她一眼:“是的夫人。
我们这就准备走了,这案子很简单,这就可以结案了。”
谁晓得那贵妇人却一声冷笑,指了指这房间里的所有人:“可以走?案子简单?你们在开玩笑么?”
脸上端出了一脸的高贵冷艳,颐指气使,“这里所有人,都是盗窃唐家珍玩的嫌疑人,汪管家的死,是畏罪自杀,想要以死了结,也得问问我们少帅同不同意!”
唐少帅在旁边,轻轻颔首赞同了她的说法。
厅内登时大乱,方才那汪管家的儿子惊愕之下大声抗辩道:“少帅您可不能不讲道理啊,那房间里都是灰尘,任谁一看也就知道,我们可是很久都没有碰过里头的东西了,何况阿父生前,本来就不准我们随便进那间房间,您来逼死了父亲也就算了,为何竟还不给我们一条生路走!”
“住嘴!”
瞿凝厉喝一声,杏眼扫了一眼在旁边已经听八卦听呆掉了的小捕快一眼,她心里也有隐约不忍,但此时,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会走到如今的这一步,正是因为汪管家想要以死来逼迫少帅了结这件事,而这样的要挟,他们绝不能接受,“你们是什么捕快?就任他们这么污蔑我跟少帅?你捕快的职位是不是不想要了!”
听她这么厉声呵斥,那人才仿佛是大梦初醒一般,手一挥,那些跟他前来的捕快们就将汪家的这些老老少少们全都给拘了起来,又跟了瞿凝他们到后院去查看了唐夫人的嫁妆等等。
这件事,很快就以它的八卦性,曲折性,离奇性,以及丰富的谈资,登上了下一期知音的《豪门秘辛》。
京中一时传遍,就连唐夫人曾经的十里红妆,也被人一再提起,里头的每一样东西,都被人所津津乐道起来,街头巷尾,传的简直是尽人皆知。
知音有着第一手的信息,当然写的格外耸动具体,甚至就连“少帅当时眼带泪光,说只要‘找回家母的遗物,愿出百倍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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