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正在病房里面睡觉,病房门外就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我睁开眼睛从病床上爬了起来,来到病房门口问了声,谁呀?
门外的人没回答我,我心想这是谁呀,敲门后就不吱声了,真没礼貌,想到这我就伸手打开了插着病房门的插销,缓慢的打开房门,我打开房门后我就后悔了,只见我的病房门外站着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一双绿油油的眼睛,舌头当啷着地面,赫然就是我在楼下遇见的那个席子卷。
只是不一样的是,现在的席子卷跟上次不同的是,它的两边多长出来了两只手,与其说是两只手,不如说就是两根树杈子插在席子卷的两边,我看见眼前的席子卷,心脏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用手捏了一把似的。
下意识地关上病房的房门,重新将病房的门插销插上。
我将额头顶在病房的房门上,努力地平复这此刻复杂的心情。
额头上的伤处来阵阵地刺痛。
将我拉回现实。
就在我以为没事了的时候,突然传来“啪”
的一声巨响。
一条猩红色的物体,将我面前的病房门,打穿了一个洞,接着就缠在我的脖子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缠在我脖子上的物体就将我猛地向外一拉,我脑袋重重地撞在病房的门上,这个物体见一下没将我拽出去,又再次用力猛地将我向外拉,病房门承受不住被挤压的力量,和我一同飞出了病房。
飞到病房外后,挡在我面前的病房门突然散架了。
喉咙处一股窒息感传来,我才强撑着睁开眼睛,刚把眼睛睁开就看见了一双绿油油的大眼睛非常怨毒地盯着我。
缠在我脖子上的东西,正是它那条猩红的大舌头。
窒息感使得我浑身无力,我想要挣扎,四肢却不听使唤,根本就用不上力,就在这时,眼前的席子卷抬起一只像树杈子一样的手,猛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极度的恐惧让我从睡梦中惊醒,两个眼睛的眼皮依旧被眼药膏粘的死死的,我想坐起来却被一只手按住,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别动,没事,只是一场梦”
。
这女人的手按在我的胸口处,一股凉气就透过我的衣服,接触到了我的皮肤,这股凉气同时也使我冷静下来,不多时眼睛上传来一阵冰凉,我缓慢地睁开眼睛,等我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我的床头,她穿着一身红衣,看不清脸,她只是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胸口,一边对我幽幽地说:“没事啦,没事啦……”
。
她的声音听着很空灵,就好像是从不同方向传来的一样。
我听着她的声音,再次地睡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次睡得很安稳,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早晨,想起昨天晚上生的那一幕,我赶紧地从病床上坐起来。
双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并未现什么异样。
这才长出一口气,昨天晚上生的一切太真实了,以至于现在我还心有余悸。
“林辛是吧,没事儿,我来查房”
。
护士走进我的病房,拿着一个手机一样的仪器,走到我的病床前,伸手拿起挂在床头的病例卡,再用那个像手机一样的仪器扫描了一下病例卡上的二维码。
然后护士手中的仪器出了“滴”
的一声。
护士将仪器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接着又从口袋里拿出红外温度计,在我颈动脉的地方也“滴”
了一下。
看着温度计上的显示的数字自言自语道:“温度正常”
,接着又看向我说:“排便正常吗”
?
我说:“正常”
。
护士闻言说道:“你是不是还没抽血化验”
。
我说:“我马上就去做抽血化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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