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高温土窑终于顺利建成,我马上就让陈本善带队,把水泥所需的材料一股脑儿的放入里面进行煅烧。
这个类似于烧窑的活儿,陈本善是驾轻就熟,而为了提高温度,我根据他的意见,特意花钱让人去购买了一牛车石炭,也就是后世的煤炭,这样就相对的提高了一定的温度,不过,这一车子煤炭也就几百斤样子的价格要差不多二两银子,不然的话我就让陈西那边也用这玩意对造纸原料进行蒸煮了,想必能大大的提高蒸煮效果和度,相对应的就会加快笺纸制造度。
虽然我很想进行这项燃料改革,但是考虑到成本,还是果断的放弃了,反正现在满山的木材就是让作坊烧个几百年也烧不完,我实在没有必要去费这个冤枉钱。
我在这边动动嘴皮子让陈本善全权负责煅烧工作后,就马不停蹄的去打谷场视察刚成立的护卫队小队长选拔工作。
通过这几天的招收,已经凑够了三百二十五人的护卫队人数,那陈大山也在老爷子的说导下和陈东、陈柒三人一起各自担任了一个大队的大队长一职。
而今天就是甄选剩下的三十名小队长空缺。
这些小队长的待遇是每月工钱三两,整整比普通队员多出一两,而大队长一职则是每月五两,更是优厚的很。
在我和老爷子商量的结果,就是采用淘汰制进行选拔,按二十五人分成十三组。
每一组按照身材高低从低到高排成一队,然后就是抽签决定哪组跟哪组进行比试,两组按照排列顺序“捉对厮杀”
,进行第一轮淘汰,完了之后,刚刚比试剩下的人员两组并一组,又通过抽签进行类似的比试,直到最后只剩下成功的二十五人。
而还剩下的五个名额则在淘汰下来的三百人当中再进行一轮番“厮杀”
,直到最后产生五名。
我到的时候,正是刚好是午后时分,打谷场四周围着满满一圈拖家带口看热闹的村人,甚至一些外村听到风声赶来瞧个稀奇的也为数不少,而打谷场里面就不用说了,我在老远的地方就听得杀声震天,挤开人群向里观看时才现几十来号人正在拿着木刀木剑杀的如火如荼。
找到场边坐镇主持选拔工作的老爷子问了具体情况,原来现在进行的正是二十五人一组的最后一轮比试,怪不得他们都个个如此拼命了,只要赢了之后,工资提高一两不说,他们也马上会成为现场当之无愧的英雄人物,接受大家的欢呼和注目礼。
金钱和荣誉一举双得。
在我跟着入座主席台观战不久,终于续决杀出了不少人,这些人彼此都是实力比较悬殊的,决胜者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把他们打倒在地,并用手中的木刀或木剑指着他们喉咙,表示了自己的获胜。
这些人马上就会由几名村老和陈柒、陈大山请出场外休息,至于我的结拜大哥,他因为腿上箭伤还没痊愈,只能和老爷子坐在主席台上观战,倒也显得很悠闲。
在差不多十五分钟后,场上又续下去了十几人,这时剩下的大都是实力相当伯仲之间的人员,也就七八对的样子。
他们都是鹊起兔落,左闪右挪,一时打得难分难解。
想来这样的场面在先前的几轮比试中也出现过,不然这次的甄选活动不会从大早上的一直持续到现在。
果然,又过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虽然又下去了五六队,但场上却仍是还有两队在杀的昏天黑地,难分胜负。
虽然这四人都是大汗淋漓,样子有些狼狈,却无疑的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看他们的架势,明显的都是练过武的,不像是庄稼把式,更没有像先前有几对在场上玩摔跤,相互搂抱着在地上滚来滚去,一时你压着我,一时我翻个转儿又把你给压住了,最后直到一方被压的动弹不得叫认输为止,那都是大家司空见惯的地痞无赖打法。
而眼前这四位,却是用手中的木剑或木刀,你砍我刺杀的惊心动魄,电闪雷鸣,让我一时有种看后世武打片的幻觉。
而其中一人相信在场的多数人都认得,我也认得,那就是老虎。
他妹的还真看不出来,这老小子也是练把式的,和他比试的倒是个新队员,相貌普通,三十来岁年纪,我一时也记不起他的名字来。
另外一队,也有个“老”
队员,二十来岁年纪,我虽然感觉面熟,但他的名字却也是记不起来,只知道他以前好像是负责看守笺纸作坊的一名普通护卫,不过想来他应该也是陈氏子弟一员,问了身旁老爷子果然如此,是矮了我一辈分的陈氏子弟,名叫陈大永,他老爹年轻的时候在县城一家武馆学过艺,连带着他也从他老爹手里学了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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