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衣没有品阶,因为他向来对这些身外之名毫不在意,这份强大与神秘引得谢必安一直想与他切磋一番,可惜南衣也不是个争强好胜之人,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谢必安总没如愿。
此时南衣也没理他,神情淡淡,甚至有些不耐。
倒是李承泽那家伙突然似笑非笑道:“你这护卫可真不称职啊,主子都不见这么久了,到现在才找来。”
他的声音低而哑,慢条斯理说话时总有几分嘲讽的意味,偏巧他还喜欢笑,听起来总像嘲弄似的,叫人气恼。
我已经习惯他这样的口吻了,所以觉得没什么,但他现在说的是南衣,我就稳不住了。
我上前一步,站在南衣身边,认真地说:“二殿下,我以前就说过了,我和南衣并非您所想的主仆关系,请您不要就这种事怪罪他。”
“怪罪还不至于,毕竟又不是我的人。”
李承泽语调微扬的声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他笑道:“况且大家相识一场,我很欣赏他的,哪天要是在这丫头身边呆不下去了,随时欢迎来我手下做事。”
后边这话他明显是同南衣说的,惹得我朝他略略略地吐舌头,结果又被谢必安投来了警告的一瞥。
而船篷里的李承泽也像在外头长了眼睛似的,不紧不慢道:“你再那样,我可就定你个大不敬的罪了。”
我一噎,郁闷地收回那副表情。
眼见船夫又开始撑船了,我也懒得和他说些虚情假意的废话了,转身就走。
与李承泽分开后,我本想和南衣直接回府的。
毕竟落水后太狼狈了,李承泽的出现也坏了我的心情,别说司理理难见,就算能见,我今天也不想见她了。
可是我还没走出醉仙居就被店里的老鸨给抓到了:“这不是顾小姐吗?!”
醉仙居的老鸨眼睛向来比老鼠还精,干这行干久了,我女扮男装的技术再牛也压根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她打量了我一身湿淋淋的行头,就叫手边的人赶忙去给我拿毯子和更换的衣物,一边殷勤地把我往楼里带:“您可好久没来了,要来也不用打扮成这样啊,您说一声我还不得热情地招待您?”
闻言,我一脸懵逼地挣开她的手。
虽然我之前是有偷偷来她这里玩过几次,以前她对我万分热情可能是因为我与皇室挂钩的身份,但是现在应该不至于了。
见我面上难掩的困惑,将我和南衣拉进了楼里后,确定我们一时跑不得,老鸨这才道出了真相:“其实是我们的司理理姑娘想见您。”
我一愣,抬头与南衣对视一眼,然后才问老鸨:“为什么?”
这倒是意外得很。
虽然我想见她,但这番得来全不费功夫反倒叫我生疑。
“我哪知道?”
老鸨却只是笑道:“她就说想见您,我家这司理理姑娘啊,可是重金难求,她来我这里后也一直孤孤单单一个人的,让人够怜惜的,可能就是想和您交个朋友。”
老鸨这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
敢情这司理理的魅力到大老鸨都把她当亲生闺女看了?这是怎样的绝色佳人啊?
这么一想我倒真想见见对方了。
于是我与南衣打了个眼色,见我同意,老鸨便将手下承上来的一袭干净的衣物交由我去换上,途中还眼疾手快摸了南衣一把,直夸他好看。
她将我带进一间房里去换,还问我用不用人伺候。
我拒绝了这份好意,怕南衣在外又受人荼毒,就拉着南衣一起进去了。
对此,老鸨投来怪异的目光,还欲言又止地劝诫我:“……顾小姐,虽说您与二皇子退了婚,可平时还是得多注意一下名节,不然以后没人要了怎么办?”
我脸一黑,心想你一个老鸨留我在青楼了还好意思和我说这种话?
但我懒得和她呛,换上干净的女装后就坐在房间里等。
我等啊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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