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两一棵树?这树它是镶金边了吗?”
她立刻戳穿老叫花子狮子大开口的明显意图:“老头,你这是讹财不成直接明抢呢?”
“丫头,我可还没算上你方才掺和那一脚的账呢!
你们瞧瞧这道观周遭的一草一木何其珍贵,那些树看起来辈分都比我这老头子还大。
怎么就不值上百两的价了?”
似乎这个地盘上每个犄角旮旯老叫花子比谁都熟。
“目前道长未归,观中无人作主。
这观外的树毁了也相当算是顺应自然而为,这属无主可寻的事犯不着额外添钱。”
他则一副破罐破摔的无所谓态度,惹得老叫花子不由急了眼。
“喂,年轻人不带张嘴就这么明赖账的吧?这云顶道观之外动粗等同扰了清修地,你们毁而未偿也罢。
若不管那树木赔给谁去,你们欺我老弱无依又夺食毁树在先,再怎么着也得管偿我老头子一点压惊红包才是吧!”
老叫花子索性滑不溜丢的转着弯儿说的头头是道,只差没有伸手要钱。
“可我看你也不像受了惊吓的模样,既然大家都毫无损,化干戈为玉帛就此息事宁人,好聚好散便是,也就免了红包吧。
若你仍心有不服可暂且不走,可与我们一同到山下吴州府衙。
让府尹大人来定夺一番是非对错,最后该赔的该补的,本公子自然不会吝啬少你一分一毫。”
“什什么玩意儿?为了一棵破树就让我上衙门去吃官司?我那刚焖好的鸡都让你们吃了去本就吃闷亏了,还想倒反天罡阴我挨一顿板子去啊?我才不傻,不去不去!”
去了衙门还得了,不得连他莫家祖坟都得刨个干净?
“只是各自平个公道罢了,怎么会吃板子呢?你不敢去是怕本就有案在身?恐泄了马脚?”
他这一番言语暗示让老叫花子恍悟过来,原来自己在不知觉中早被掉进挖好的坑里面埋了半截身子了。
今日若想伸手白要钱就非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不可。
“哎呀我就一个要饭的糟老头儿,芝麻屁大点的事犯不着闹大惊动府尹大人。
我不过就是见着你们娃儿们难得行积德之事,甚至连工钱都肯给双倍份儿的善心人。
想着不如也行行好,给一点碎钱打打我这路过的叫花子今晚能加点荤菜就好。”
“百十两也叫打的碎银?这年头叫花子都这么好当的吗?”
阿金忍不住对态度一百八十转变的老叫花子撇嘴嘀咕。
“老师傅怕是想多了,本公子修缮道观本不是为了布施之举。
钱是没有多余的给你了,倒是占了你的便宜将这两只鸡拿回府下酒。”
对老叫花子的刻意装迷糊他也不再戳破的纠缠下去。
他随后扯住穆颜的衣袖看也不看老叫花子就踏出林子,并用在场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量刻意对她转移话题道:“正巧穆叔说地窖里冰了好几坛陈酿甘醇的青梅酒,让我带走一两坛,用以酿制青梅的酒曲之用”
“酿青梅的酒曲?我爹啥时候答应你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她一听有酒就勾起好奇,纳闷萧澍和她爹之间何时建立这般默契关系。
“他亲口说的,不信你回府问他,穆叔还教了我酿青梅酒的方法。”
他毫不掩饰地对她大方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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