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只当是一时情变,祁疏玉难以接受,但真正熟悉他的人却觉出些不对劲来。
他这副样子,哪里是对皇帝灰心了,分明是心灰意冷,连好好活着都不愿了。
有知慌了,急忙提醒他道:“殿下,我们之前说好的,不管去哪儿,有知都要守着您!
就算是宗庙也一样!”
祁疏玉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温柔地笑起来:“傻有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生要过,哪来的什么永远?我的一生已经望到头了,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该有自己的美好生活才是!
如此,我在宗庙中才能安心!
明白了吗?”
陈老见他这副样子,心道还不如骗骗他,他这是没了执念开始自暴自弃了,这样的人最容易郁郁而终,忙也开口道:“祁疏玉,你做这些打算有没有跟我们商量过?我们几副老骨头还等着你给我们养老呢!
你倒好!
跑到这里来躲清闲!”
祁疏玉被他逗笑了,眼中也带了些泪花,“府中万事俱备,没了我这个只会让几位老人操心的人,几老才是真正的寿比南山,到时候就该你们送我走了!”
陈老和有知见他越说越丧气,忙要拉了他回去,却被他轻轻挣脱了,他又转过头来望着皇帝:“陛下,意下如何?”
皇帝见他这副样子,也知难以转圜,实在没有忍住,还是问了他一句:“祁疏玉,朕这个夫君当真让你如此失望吗?”
祁疏玉似乎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略思索了片刻,又摇摇头,笑道:“陛下,您从来都不是臣的夫君。”
皇帝被他这句话激到了,一生气挥袖带着万言宁走了。
诸位宗亲见皇帝都走了,也只能纷纷借口告辞。
一时间方才还叽叽喳喳的宗庙内只剩下了定王、敦王、乌金丸、叶轻衣、陈老、有知等人。
定王和敦王相视一眼,还是定王先开了口:“元元,你当真想好了吗?他便是失忆了,也不该如此待你!
我和四弟这就去将这些年你为他做的事情都告诉他!
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脸面!”
祁疏玉连忙拉住了他,又向着他和敦王跪下行了个礼:“二位叔公多年照拂,疏玉虽死难偿!
只是陛下如今已非当年心性,二位叔公平日行事定要谨慎!
疏玉惟在庙中为二位叔公祈福,愿一切顺遂,二位叔公平安康乐。”
说罢,他又轻轻附身到敦王耳前:“庸王在围城时曾交于我一份反王当年窃国的罪证,我为陛下厌恶,故不敢呈上,怕他以为我献媚讨好,适得其反。
如今交予二位叔公,可在合适的时机呈上。
如此,史书工笔,陛下围城才能名正言顺!”
敦王深深地看着他:‘疏玉,你是真的无情了?还是不敢再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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