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完全不长汗毛,除了那地方,腋下也不长。
小的时候眉毛几乎淡的看不到,过了青春期以后,深了一些,但是也还是淡,远远看着像一抹烟雾。
近看,其实眉毛数量是长了不少,就是颜色比较浅。
冯凭笑说:“我也不知道,它就是这么淡。”
冯凭说:“怎么醒的这么早?”
真是遗憾啊,这一夜这么快就过完了,都还没感觉到什么。
李益是被尿给憋醒的。
昨夜喝的两碗粥,一夜间全成了水,弄得他很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叫醒她。
他笑说:“我得解个手,憋的不行了已经。”
冯凭说:“外面有马桶。”
李益下床去,裹了衣,自行去寻马桶。
刚刚站定,解了腰带,掏出东西来要开始,她从背后蹿了出来,一把抱住他,手在他肚子上弹琴。
她趴在他背上嗤嗤笑,李益被弄的也笑了出来,拿胳膊肘捅她:“别闹,一边去。”
冯凭笑说:“不去。”
她探头往身前看他,坏笑着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嘘~”
李益被她抱着,尿不出来,又被她气笑了,转身抓住她,按到床上,狠狠打了一顿屁股。
看她笑的前仰后合,爬不起来,才去速战速决地解了个手。
刚险险地结束,她又再次跑了过来,没长骨头似的贴在他背上。
幸好李益已经好了,赶紧打仗似的系上衣服,再次把她扛着扔回床上。
他俯视她,气笑了:“说我淫。
虫,你怎么跟个女淫。
虫似的?连这也要看,恶不恶心?”
冯凭仰着头大笑,两手揽住他的脖子,将他上身压下来,声音柔媚说:“来呀。”
李益绷不住,笑了一声,合身压了上去。
第61章动手
人一高兴,就容易放松警惕。
尽管冯凭知道她和李益往来太密,总有一天可能被人知道。
这种事情,向来是藏不住的,但是那一天没到,她总是要抱着侥幸。
侥幸没人会知道,或者侥幸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没人敢说。
侥幸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对她也够不成任何影响。
非得怀着这样的侥幸,她才能有勇气不顾身份,和李益一次又一次地私会。
她唯一畏惧的是拓拔泓,拓拔泓年少而冲动,总是爱盯着她生事。
但这半年来,拓拔泓是不爱亲近她了,自从他纳了妃嫔之后,也没再纠缠过。
冯凭便松了一口气,认为他对自己已经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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