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却不全是美梦。
从高处坠下,耳边呼啸风声,心骤然狂跳,脚下却蓦然一轻,皆是虚空。
这不是飞翔,而是堕落。
倘若你心系一人,面对他的冷漠无情,你亦可漠视自己的情感,竭力不令自己沉沦;但,倘若你所爱之人,处处可见柔情,即使他十恶不赦,你会甘愿粉身碎骨亦不想离开
这是一场无可遏制的情爱。
纯粹的情爱,通常都是错误的;而正确的,却总是不纯粹。
我清楚自己其实正在进行一场危险的豪赌,稍不留神,便会玩火自焚,甚至将一切都烧为灰烬。
遮住耳朵,蒙上眼睛,在这些相伴的日子里,我的挣扎、我的痛楚,他都看在眼底。
“别想了,明,别想了……”
李世民的嗓音低沉略有些嘶哑,命令的话语自他口中吟出,却化为一声长长孤绝的叹息,“此刻,我要你只想着我,只看着我,心中只有我。”
我望向他,他似已微醺,红焰在他眼瞳里剧烈跳动,却又熄灭成一丝寂寞的余烬。
目光相交,我在他的眼眸中望见自己酡红的双颊。
我在那双与记忆中相似的蓝眸中逐渐沉溺,犹自长吁一声,任由他将我抱起。
那一夜,窗外的那池青莲都开得分外痴狂,我的心却无助地烧灼着,且疼痛着,终身无法结疤痊愈。
清晨,曙光初绽,露珠犹在,暑气还未上来,风中有隐约的草木的清香。
前庭里,青砖光洁如镜,我的脚步落在地上,只余轻微足音。
一切寂静无声,连光阴也似乎停驻。
我一路经过,遇见几个清扫庭院的宫女,她们低眉沉静,立刻向我敛衽行礼,礼仪不错分毫,无可挑剔,一举一动,仿佛由无形的丝线牵控着。
在此处,我所看到的一切都经过了粉饰,只剩静逸,没有阴暗与丑陋。
而这难得的一切,恐怕是建立在我看不见的肮脏与血泪之上。
“明姑娘。”
李淳风立在墙边,一袭宽大玄袍随风轻摆,仪姿端雅,仿佛刚从诗经楚辞的古韵中走出来,他温和一笑,“我是来参见陛下的,不想有幸能遇见明姑娘。”
“李道长,许久不见了。”
我有片刻的失神,随即意识到这不是一场偶然的相遇,便微笑应道。
李淳风躬身施礼:“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寻个安静的地方细谈吧。”
□的池水,寒碧湛淡,清可见底。
几只小鱼悠然徜徉于石缝之间,亦是历历清晰。
清风过时,水面微泛涟漪。
“数十年过去,你的样貌竟无一丝变化,确是怪哉。”
李淳风盯着我细细看了半晌,才缓缓说道。
我也调侃道:“道长风采依旧,亦未显老态。”
“但明姑娘长生不老之后的秘密,我是知道的。”
李淳风并未理睬我的调侃,反而凝重地说道。
“为何?”
我心中兀自惊诧,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虽然我从未在意自己的容貌,但来到这个时空已数十年,容貌丝毫没有变化却也是事实。
这又是为什么?莫非是穿越时空而留下的后遗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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