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衫都还穿得好好的,外头还有侍卫守着,在这个昏暗的营帐里,铁链“哗啦哗啦”
的声响夹着破碎粗重的喘息,浓郁的血腥气里混杂着粟花香,那是情欲潮涌的气息,在两人间肆意地流淌。
凌青跨坐在燕云烈身上,撩着衣摆,上下摆动,明知不该被情欲左右,却忍不住在这种地方和他发生了情事。
那样的顺其自然,让他想起武桓山下的那一次,两人在山崩地裂后在瓢泼的大雨里激情地相拥,需求着彼此,仅仅只想确定对方亦或者自己是否还存活着,确认自己对眼前这个人,有着抹灭不去的情恋……
“事情就是这样……当时我没想袭击你,只想和你解释清楚,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那些蛊都会不受控制全都向你冲过去……”
营帐里情事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凌青还维持坐在燕云烈怀里的姿势,脑袋靠在他胸口这里,脸上还残留些许疲惫。
听到燕云烈说完,凌青抬头转向他,看着燕云烈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燕云烈点头,之前萦绕在他身上的那些失落、迷茫和委屈已然全部褪去,此刻似又恢复成平时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你相信我……”
燕云烈微微侧首,嘴唇正好贴在凌青脸颊耳根那里,便轻吻一下他的耳廓,“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的?雍州如何,赵国如何,乃至这天下归谁所有将来如何……我都不在乎,我只关心我的凌青,此刻是否安好,再无别他……”
确实,这一路上,男人以着他自己的方式在向他证明,只要是关乎他安危的,男人会一马当先替他挡下来,不舍得他受一点伤流一点血,甚至连身上落一片雪都不会有。
只是,自己却无法判断,整座天绝山在燕云烈心里又占了多少分量。
凌青站了起来,看到燕云烈抬头正看着他,没有去解他身上的铁链,只淡声地吩咐,“等我回来。”
说完就径直往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时,又听到燕云烈在身后提醒他“小心薛寄风”
,脚步停了停,然后义无反顾地撩起帘子。
唰啦!
外头的光线让长时间处在昏暗下的眼睛一时没有办法习惯,凌青抬手遮挡在面前。
漠北的风呼呼刮着,吹得人衣衫振振,丝丝寒风想尽方法往衣缝里钻,然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炽热的温度,仿佛始终被他拥在怀里,抵御着这风沙肆虐与冰寒透骨。
赵国和辽人在雍州征战多年,哪怕辽人来势再凶,朝廷也是不遗余力地调兵遣将予以防守和反击。
因为有传闻说前朝的末代君王琰帝在修建自己的陵墓时,将隋朝倾尽几代搜刮的民脂民膏一并藏在其中,为了将来后世子孙光复振兴所用,但可惜隋国还是为赵国所灭。
传言大隋灭国时,琰帝陵的地图落到朝廷手中,被交由祈家的人守护着,及至霍贤独权,为摆脱安阳王的束缚,便想找到琰帝陵,利用里面数之不尽的财物招兵买马、自立为王,但可惜最后被凌青所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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