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郑叔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这等废话就不必再说了,不从夔州本地捞钱,如何能弥补亏空?显然只有这一个办法。
本官想知道的是,如何将三十万贯的亏空补齐。”
他的耐心有限,时间也很有限!
“某见夔州风物,有诗一首曰:
白帝城头春草生,
白盐山下蜀江清。
南人上来歌一曲,
北人莫上动乡情。
使君,可在夔州开盐课,有白盐山,便不怕收不上来盐税。”
方重勇言之凿凿的说道。
白盐山在夔州城东,有这座盐井,还怕没有盐么?手里有盐,还怕搞不到钱么?
听到这话,郑叔清一愣,他完全没料到,方重勇居然连如此常识性的问题都不知道。
郑叔清无奈叹息道:“汝之才,只在于诗,莫要小觑天下人。
岂不闻夔州小儿常言:白盐山上无盐巴?
夔州不仅没有盐山,甚至百姓吃盐还多半靠吴地(江南)输入。
再说了,就算旁边的白盐山全是盐堆成的,盐税乃中枢之策,岂能由我等地方官吏自行决定?
就算要收,也轮不到我们来收啊!
所谓神童,也就这点能耐么?”
郑叔清不怀好意的看着方重勇,深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病急乱投医了。
神童有很多种,看得出来方重勇作诗是一把好手,但会不会搞钱,还真要两说。
夔州的盐政复杂到一言难尽,居然有进口、有出口、还作为物流集散地运往他处,这三种状态同时存在,想从中捞钱那是千难万难,牵一发而动全身。
“请使君带我去账房一探究竟,若是不看本地进项,某也是无能为力啊。”
方重勇拱手恳求道。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点低估郑叔清了。
“茶不喝么?茶叶倒是不贵,只是香山泉水乃官府管辖,平常人喝不到的。”
郑叔清揶揄,暗示方重勇土鳖。
方重勇连忙喝了一大口本地香山贡茶,一点也没感觉不好意思。
香茶入口,味道甘甜,盐的加入反而增强了茶的回甘与鲜甜,非常奈斯。
不得不说,虽然古代对于人体内循环的知识很欠缺,不知道盐吃多了要得大病,但对于美味的追求倒是孜孜不倦,花样层出不穷。
加了盐的茶好喝,却不能多喝,这茶叶以后可以搞几斤尝尝,加盐就不必了。
方重勇在心中暗暗吐槽道,脸上波澜不惊。
至于唐人煮茶加盐其实是为了去苦味,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也行,既然到这一步了,那你便随我走一趟吧。”
郑叔清面上有些犹疑,却还是微微点头没有拒绝。
府衙账房里的那些私密,倒不是说完全不能对人说,只是对于方重勇这种前任监察御史的儿子来说,不是很合适。
目前的形势已经很紧张,李林甫的亲笔信昨日才送到郑叔清手里,竟然让他明年上元节以前,必须把夔州江关关税的事情搞定。
那可是三十万贯,不是三十贯或者三百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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