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今夜三番四次发生变故,想必大家都已经累了,凶手虽然毫无线索,但总归要养精蓄锐之后才能更好得应对将来的事,还请大家先回房休息,明日一早再做打算。”
沈盟道。
“也好。”
包括龙子斋在内的诸多掌门闻言皆首肯道。
回到别院,进屋前,李凤迤回过头看向一直慢步走在他和木成舟身后的荆天狱:“没想到荆兄愿意出面前往江山风雨楼,我还以为荆兄只对连慕容感兴趣,没想到唐廷似乎也引起了荆兄你的注意。”
荆天狱听到声音,便在李凤迤的房间门口止步,淡淡道了一句:“李公子难道对江山风雨楼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啊,原来吸引荆兄的是那个什么楼。”
李凤迤恍然大悟地道。
“其实相较之下,我对你要去采药的地方更有兴趣。”
荆天狱却盯着李凤迤道。
“那可不是什么有趣的地方。”
李凤迤摸着鼻子道。
“荆公子有话不妨进来再谈。”
木成舟在屋里已经斟满了三杯茶,这时他出声对房门一里一外的两个人道。
他就算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温温和和的气息,如涓涓细流,也如十里春风。
荆天狱也不拒绝,便上前一步,李凤迤则后退一步,请他进入,然后顺手关上房门。
“若沈盟真的让荆兄前去,阿舟你也跟去。”
李凤迤忽地道。
木成舟一愣问:“那你呢?”
“那个地方只能我一个人前往,你进不去。”
李凤迤道。
荆天狱转身看着他问:“说清楚。”
李凤迤怔了怔,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之所以能替唐廷压下‘无极蛊’的毒,是因为我体内血液的毒性比他还要强几分,这是很普遍的以毒攻毒的办法,虽然两种毒都无解,但足够让两者之间此消彼长,只不过十天是一个周期,现在唐廷体内‘无极蛊’的毒成分要比我给他的多,所以十天之内能将我给他的毒消耗干净,那么剩下的部分,用解药就能清除得干干净净,如果超过十天,‘无极蛊’毒性继续蔓延,那么唐廷的性命就堪忧了。”
“难道不能让毒性多抵消几天?”
木成舟却问。
李凤迤摇摇头道:“再长,唐廷自身负荷不了,最终的下场是被两种毒药蚕食到全身溃烂而死。”
“你说你只给了他一点你自身的血,那你自己呢?你身上的毒性没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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