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拉长身体在纸页游走了一圈,钻进一扇凭空出现在纸页上的线条门里,不见了。
日记也重新自动合拢,只剩那个银色的s还直勾勾地盯着她。
奥罗拉目瞪口呆地着这本,然后哆哆嗦嗦地打开窗,闭上眼睛一把抓起它,用尽力气抡圆了朝外猛地扔出去,很快听到外面传来了啪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颤抖着将窗户重新锁好,拉上窗帘,把椅子抵在门后,抱着马灯手脚并用地上了床,薄薄的被子蒙过头顶,整个人缩成一团。
整整一个晚上,奥罗拉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眼前总是浮现着那条在纸页里游来游去活灵活现的纸片蛇。
直到天边浮现出朦胧发亮的鱼肚白了,奥罗拉才勉强入睡,却还是在不一会儿后就惊醒了。
她疲惫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双手因为昨天死死抓着被子而酸痛不已,一抬手就跟断了一样没力气。
奥罗拉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清晨的浅淡阳光正透过厚实的窗帘,朦胧地氤氲在头顶的天花板上,留下一块淡黄色的发亮印记。
没有凶残诡异的日记,没有蛇,没有s。
她起床,慢吞吞地整理好自己,把一头因为糟糕睡姿而炸毛的淡金色头发压平,将魔杖收在衣袖里,转身去收昨天挂在外面晾干的雨衣。
然而就在她刚打开窗户的一瞬间,一个黑影突然像失控的炮弹一样劈头盖脸地就朝她的脸上砸了过来。
奥罗拉整个人被砸得踉
跄一步,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双重冲击让她几乎眼冒金星。
她痛呼着去摸盖在自己脸上的东西,入手的是冰凉细腻的软皮面材质。
奥罗拉本能地尖叫了一声,将它朝旁边扔了出去。
日记撞上墙壁掉落下来,墨绿色的封面自己呼啦一声打开,里面的蛇起来气得要命,恨不得现在就冲出来咬死这个金毛小混蛋。
这次的字迹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凌厉飞扬,勾撇锋利得像尖刀一样,墨迹浓厚到几乎要滴落下来“你敢把我从窗户扔出去”
奥罗拉紧紧抓着魔杖,脑海里蹦出无数个魔咒又被一一否决,她决定了,就算被投进阿兹卡班也不能阻止她用魔法烧了这本日记。
说不定自己还能见到已经好几年没见过的西里斯,虽然这种重见方式不怎么让人愉快就对了。
日记察觉了她的意图,干脆利落地将自己飞过来砸中奥罗拉的手腕,缴了她的魔杖。
那条蛇在纸页上烦躁地游动,最后化成一句话“就凭你也想毁掉我在连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冒着被抓进监狱的危险愚蠢至极”
这句话让奥罗拉冷静了下来,它说得对,自己只有一次可以朝它发射咒语的机会,然后就会被魔法部丢进监狱去。
但是就凭自己掌握的咒语,怎么都很难毁掉这个诡异的东西。
进监狱不可怕,可怕的是进了监狱说不定还会遇到这个神出鬼没的玩意儿。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面对魔药学。
奥罗拉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后爬起来拿起羽毛笔,在纸页上写下“你是谁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蛇歪着头瞥了一眼那句话,张着嘴让那些单词一个一个欢快地排着队蹦进嘴里吃掉,然后给出了回应“啧啧,我不是昨晚就说了吗你不是第一个得到我的人,但是是第一个会对我遗留在这上面的魔法免疫的人。”
“所以”
蛇吃掉单词,继续晃晃尾巴“就这样啊,你不会被魔法控制,还能陪我聊天。”
奥罗拉手一抖,笔尖几乎戳进羊皮纸里,“你很无聊吗”
“你试试被关在这本里一千多年”
“一千多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注意你的措辞
小家伙,一般来讲,活了这么长时间以后,你就不应该再期盼对方和你是同一个种族的生物。”
“你不是人”
这个问题很蠢但是很惊悚。
“曾经是,很久很久以前是。”
蛇懒洋洋地游着,“不过也不重要,我总算等到一个不会被我魔法控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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