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鱼半搂半抱地带着人走到床边,把人扶到床边坐下,不等他后退,傅云青突然收手环住他的腰,詹鱼猝不及防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想抱你。”
距离近了,詹鱼能闻到他说话时,口鼻间那股淡淡的酒味。
和喝起来的辛辣不同,这味道闻起来有种淳厚的香。
“撒酒疯”
詹鱼挑了下眉。
“嗯,就当是吧。”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一声。
詹鱼偏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舌i尖抵了抵上牙“你会断片吗”
“不会,”
傅云青说,“为什么这么问”
他是酒意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体质,上辈子酒量不差,应酬场上很少喝醉。
“不会
就好。”
詹鱼点点头,觉得这个姿势不得劲,上次就发现了,侧着坐腰i酸。
按着傅云青的肩,调整了下坐姿,换成面对面,膝盖搭在床沿,果然舒服不少。
傅云青坐着不动,脖颈上青筋不动声色地跳了下。
“你忘记了也没关系,”
詹鱼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说“明天我会提醒你。”
说着他低头去碰傅云青的嘴唇。
房间外的喧嚣似乎突然就消失了。
詹鱼回忆着上次傅云青亲他的步骤,伸出舌i尖舔了下傅云青的唇缝,傅云青扣在他腰上的手忍不住收紧。
这是喜欢的意思
詹鱼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严格地进行着自己的雪耻大计。
“你的嘴里有酒味。”
詹鱼含糊地说了句。
淳厚的酒香在唇齿间弥漫,后劲儿很大,也不知道是刚刚那一嘴皮子的酒,还是傅云青嘴里的酒味,詹鱼感觉自己比刚才还要更醉一点。
脑袋昏昏沉沉的,心跳得厉害。
搂在腰i上的手沿i着脊i梁i骨一路摸到他的后颈,詹鱼有点痒,还有些其他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詹鱼的动作很生i涩,总要去思考下一步是什么。
傅云青喉结滚了滚,在詹鱼又一次想退出换气的时候,克制不住地反客为主。
詹鱼占据着主动的姿势,却被动地在接受,舌i根隐隐作痛,傅云青的手i插i进他的头发。
两个人的呼吸很重,分不清是谁的更急一点。
傅云青放开他的时候,詹鱼下意识挽留了下,牵连出一根晶莹的丝。
“喜欢吗”
傅云青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很低,带着种颗粒般的质感,莫名让人觉得很性i感。
詹鱼脸很红,耳朵也红。
“勉勉强强吧。”
声音出来了,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哑,忍不住偏头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