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情不好,他并没有直接回马军家,而是漫无目的地乱逛,后来肚子饿了,又在街上找了一个冰室,点了些吃的喝的。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对自己好一点,这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因为他始终觉得,妈妈一直在看着他,他不想让妈妈担心,更不想让她难过。
吃饱喝足后,他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便沿着土瓜湾道一直往南走,十几分钟后,他来到了土瓜湾的最南面。
这一带有一片破旧的矮房子,马军和他母亲便租住在这里。
相较于工业中心的热闹,这里相对来说要荒芜和冷清一些,所以租金也要比其他地方便宜不少。
但由于租房市场的火热,从去年开始,就连这里的房子也变得抢手起来,于是房东便从整套出租变成了一套租两户,租客共用厨房。
为了省钱,大家便也开始压缩生活空间,尽量两家人合租。
这样虽然租金涨了,但每个月的绝对支出变少了。
在这些租住的房间里,家具一般都很少,床都是双层的,有的孩子多的,还会在地上铺一个睡觉的垫子。
这里的孩子大多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加之因为居住环境的湿热,屋内人多又不通风,导致他们大多身上都患有疥疮,看着让人心疼。
从路口进去,李默一路与坐在路边的邻居打招呼。
由于屋里拥挤,天气闷热,大家平时都愿意在屋外呆着,吃饭时也将小桌子摆到门口或屋檐下面,吃完饭就在外面闲聊乘凉。
如此一来,在这住的大多彼此相熟。
李默虽然只住了一个多月,进进出出便也都认识了,大家都亲切地喊他小默,他便也跟着马军叔叔伯伯,阿姨婶婶地叫了开去。
这里的女人大多做得一手好针线,有的是白天上班晚上做,有的是找不到工作,或没法上班,便从早到晚没日没夜地做,甚至连她们八九岁的孩子,也都从早坐到晚,赚个一两块钱,来补贴家用。
往常李默回来的时候,马军的妈妈总是坐在屋檐下做着针线。
她常常弯着腰低着头,一只手拿着绸缎,一只手捏着绣花针飞快地穿上穿下。
她不舍得用电,但凡外面还有一点光亮,她都不会进屋。
她眼睛不好,虽然没有失明,但能看见的范围很小,几乎只有一条缝。
所以即使有人站在她身旁,她也看不到。
为了怕突然吓到她,李默每次都会提前喊她。
这时她便会抬起头来,一边招呼着李默,一边放下针线,扶着腰站起身来,说要去给他弄吃的。
李默总是会扶着她让她坐下,一般他要么是吃了回来,要么是提前买了菜由他来做饭。
天黑以后她很少会坐在外面乘凉,大多数时候都是呆在房间里,也不开电灯,而是点个煤油灯继续做针线活。
李默进了屋,看见今天她的房间里亮着灯,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他敲了敲门,在外面喊了声,然后房门便开了。
马军母亲手里抱着个孩子,床上还坐着一个,正是隔壁赵叔家的两个孩子。
她告诉李默,赵叔今天在码头上出了事故,他老婆得知消息后,把孩子送了过来,然后急匆匆就赶到医院里去了。
随后她又告诉李默,马军回来过了,大家凑了点钱让他送医院去了。
这天晚上,也不知是因为孩子的啼哭,还是因为天气太闷热,李默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想起了胖婶,她弟弟也在码头的事故中受了伤,还几乎丢了性命。
不知道赵叔怎么样,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如果他倒了,这个家,又该怎么支撑下去呢。
想到这,他又翻了个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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