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替杨星儿上班来着……”
何翩从她的胸看到她的脚,语气质疑:“谁上班穿得这么不正经。”
哪里不正经了?很正经的好吗!
祝熹展露笑容,说道:“何总,我这穿的是旗袍,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这打扮,难怪李尤茂都瞧上了她。
“你没照镜子吗?穿成这样,不明摆着让男人来叮你这个有缝的蛋。”
“我……”
祝熹还没说出来,就被何翩推搡向前走。
“走!”
祝熹一踉跄,高跟鞋崴了脚,疼到她泪水在眼里打转,蹲下来去揉脚踝。
“等等。”
“你别装,祝熹,可以啊,你这撒谎功夫,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和人说什么,你结婚了,还生了个儿子,谎话信手拈来,我是不会信你了。”
祝熹眼珠子一转,心道,捡来的流浪小狗饼干,不就是儿子。
何翩拎起蹲在地上的祝熹,强行要拖她走。
祝熹是真的走不动,大叫着喊疼,全然不顾地上脏,直接赖坐在地上。
她的脚踝红,何翩没看见肿,压根不信她脚伤了,可面对她赖坐在地上的行为,何翩拖不走她,干脆弯腰把她一抱,扛在右肩上就走。
“放下我!”
祝熹摆动双腿,抗议着。
“你不是说你脚崴走不动吗,我背你走,回家再收拾你。”
扛着祝熹走到车旁,何翩腾出手拿钥匙开门,余光瞄到自己车对面的那辆车,打了个双闪灯。
何翩看见那辆车里坐着的,正是李尤茂。
那双闪灯就是在提醒何翩,别忘记他们的赌注,夸下海口以一个女人当赌注,那就要看他是否做的到。
何翩自然没忘。
这场赌是他提出的,他会完成。
何翩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扛在肩上的祝熹塞坐于座位上,随后跑上另一侧,拉开驾驶座的门,上了车。
车库驶进一辆车,开启了远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何翩放下副驾驶位,抱着祝熹一起倒了下去。
李尤茂咬紧牙,骂了一句脏话,踩下油门,急打了个方向盘,把车开了出去。
开走之前,李尤茂故意鸣了声喇叭,示意何翩赢了,了不起。
等一切结束,祝熹从副驾驶爬去了后座,轻声啜泣着。
何翩坐回驾驶座,夹着烟的手放在窗框,通过后视镜,他看着蜷缩在车后座的祝熹,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一支烟抽完,祝熹还在哭,何翩不耐烦的从车窗里弹出烟头。
空中,出现一道亮着火星的弧线。
烟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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