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漆行厉略显诡异的笑声,漆悬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跟着抖了三抖。
神色里染上了些恐惧,漆悬下意识吞了口唾沫说道:“不是,有什么好笑的?你笑什么!
?”
用带着鄙视和揶揄的视线,从上方俯视着漆悬,漆行厉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或许是还没有完全从刚刚幻想的情景中脱出来的缘故,漆悬理直气壮地问漆行厉道:“我干什么了?!”
不给漆行厉回答的时间,漆悬就义愤填膺道:“大将军你莫不是被气昏头了?现在有问题的分明是漆毋厉!”
视线的余光扫到站在不远处、全身上下连皮都没擦破的漆毋厉,漆悬只觉得更加气愤:
“漆毋厉犯了那么大的错!
你现在应该去严惩漆毋厉!
!
而不是来跟我说这些匪夷所思的话!”
太阳穴猛地跳了跳,漆行厉忍着立刻揍人的冲动,“平心静气”
地反问道:“你是无罪之人?”
尾调上扬,语气冰冷。
漆行厉这句任谁听了、都不敢再加以反驳的反问,却被漆悬堂而皇之地驳了回来:“难道不是吗!”
漆悬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漆行厉,“我若不是无罪,你肯定早就治我的罪了,还能等到现在?”
说着,漆悬冲着漆行厉挑了一下眉毛,将重心全都移到了一只脚上。
“漆毋厉违抗军令是明晃晃的事实!
如果你再不治他的罪,就是徇私枉法!”
不管是漆悬那毫无逻辑的判断,还是他那带着轻浮的动作,亦或是他最后那句责难;都让漆行厉的心情变得愈发难以言状。
漆行厉的眉头紧紧的揪在一起,似乎再也无法变得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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