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珀啊,”
班淮干咳一声,“这事交给婳婳就好,你就不用去了。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火气上头以后,做事有些没轻没重,你”
“啊”
木楼里传出一个男人的惨叫声,班淮跟着颤了颤。
面对未来女婿疑惑的眼神,班淮干笑两声,扭头装作什么也没有见。
很快木楼里又想起兵器交接的声音,容瑕见里面动了武,自己又被班淮拉着,便对杜九道“你进去。”
“是。”
杜九神情凝重地绕开地上的土与花盆,快步跑了进去。
四周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很快京城步兵衙门的人也来了,一见这么多人在热闹,便拉了一根绳子把这栋楼围了起来。
为首的官员到班淮就觉得头疼,正准备去给他见礼,就听到一声犹如杀猪般的嚎叫传出来,吓得他肩膀忍不住跟着抖了抖。
“里面”
官员朝班淮抱了抱拳,“请问国公爷,里面可是贵府的护卫”
班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又是几声惨叫传出来,官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静亭公府的护卫真不愧是武将后代,抓待人的手段就是跟人不一样。
杜九跑进木楼以后,就见一楼倒着两个男人,瞧着像是掌柜与堂倌,他弯腰摸了摸两人的脉搏,心里松了一口气,人还活着。
这栋木楼有些年头了,所以踩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杜九刚走到拐角处,就见楼上一个人像坛子般滚了下来,他往旁边一避,这人就撞在拐角处的墙上,腿抖了两下后便没动静了。
他蹲下身了这个人的掌心,虎口有老茧,胳膊结实有力,应该是常用工具或是武器的人。
这人满脸血污,脸肿得不能,也不知道原本长什么模样,见人还没死,衙门的人也来了,便没有再管他。
楼上还有动静传来,可见刺客应该不是一个人,他走上楼便见离楼梯口不远处躺着一个男人,样子起来跟躺在楼梯拐角处的那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也破破烂烂,有被鞭子抽过的痕迹。
想到鞭子,他就倒吸一口冷气。
举目四忘,他就到班婳狠狠一鞭子抽在了一名灰衣男人的,这个男人的惨叫声还没结束,就被班婳狠狠地踩在地上,用脚使劲碾着男人们不可言说的部位。
这个男人不知是因为太疼还是已经晕过去了,一张脸清白交加,连声音没有吭。
似还是不解气,班婳又踢了地上这个男人一脚,转头向现场唯一一个还能说话的刺客,鞭子一甩,这条鞭子竟像灵蛇一般,缠住了刺客的脖子。
“说,谁派你来的”
班婳双目赤红的盯着这个护卫,脸上再无往日笑眯眯地模样。
杜九忍不住停下脚步,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福乐郡主现在的样子有些不太对劲。
刺客抓住自己的脖子,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说是吧,”
班婳把鞭子一甩,鞭子松开了刺客的脖子,刺客转身就想要跑,但是被班婳的一个护卫踹了回去。
班婳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厉声道“谁让你动我的家人你不说可以,我会让你后悔这辈子今天做的事情。”
“我、我说”
这个刺客起来并不像是死士,到其他三个同伴凄惨的模样,他早就害怕了,现在只求能死个痛快,“我们只是街头混混,拿钱办事,与人消灾。
有人半个时辰前告诉我们,让我们在这里等一个穿浅色衣袍,骑黑马,又带着不少护卫出门的富贵老爷,只要事成就给我们一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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