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搭腔,我叫谁!”
蔡春香不甘示弱地回呛道。
马珍珍见蔡春香竟然敢跟自己这么说话,撸起袖子准备干仗。
秦婉瑜一把拦住马珍珍,“你干什么?吵不赢就要打架啊?刚才不是还咋咋呼呼的嘛,一两句话就憋不出台词了,你要是这水平,趁早回家歇着去。”
马珍珍没见过秦婉瑜,仰头看着她,“你哪来的?我跟你说话了吗?撒开!”
马珍珍甩了一下胳膊,想挣脱秦婉瑜的手,结果没甩开。
蔡春香怒道:“老马蹄子,别废话了,赔钱吧!
这一袋子东西都掉地上了,弄脏了,没法要了,五十块,拿钱来!”
马珍珍一听蔡春香找她要五十块钱,简直不可思议,“你穷疯了?开口就要五十块,没有钱,你要就把我这条命拿去吧!”
早就猜到她会耍无赖,蔡春香也不生气了,“行吧,既然你不赔钱,那就等着你女儿丢工作吧!”
马珍珍不明所以,拉住蔡春香的胳膊,一脸惊慌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要对我女儿干什么?你说!”
蔡春香拂开马珍珍的手,反抓住她,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的腿怎么瘸的,我都知道。
老老实实把五十块钱赔给我,我既往不咎。”
说完,蔡春香猛地撒开马珍珍的手,带着秦婉瑜和夏援朝回家了。
刚把剩余的东西放下,蔡春香落寞地走进了房间,背对着门坐在床边。
秦婉瑜见蔡春香情绪低落,便跟夏援朝吩咐,让他去买东西,把刚才弄撒的东西补齐,等他回来了再一起回大柳村搬行李。
“蔡姨!”
秦婉瑜轻唤一声,蔡春香赶紧抹了一下眼睛,回头装笑地回应秦婉瑜,“婉瑜,让你见笑了!”
“没事,谁没有过去呢。
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憋在心里难受,说出来就好了。”
秦婉瑜递给蔡春香一张纸巾,让她擦擦眼泪。
“其实没什么,都过去了,也是我自己选择放弃的,不怪别人。”
蔡春香低头说着。
秦婉瑜拂了拂她的背。
蔡春香抬头看向窗外,“五年前,我是钢铁厂的行车工,跟马珍珍是对班,当时关系还不错。
她一直很希望她女儿来我们钢铁厂上班,顶她的职。
但是有一天她告诉我她儿子病了,要花很多钱治病,如果女儿顶她的职,家里就少了一份收入。
我建议她让女儿高中毕业先去找一份工作试试,可是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就一直在家照顾她儿子。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我上班,马珍珍特别热心地送我一双自己亲手做的鞋子,非要我换上。
我奈何不了,当时又着急上行车,就赶紧穿上去爬楼梯。
结果等我爬到最后几级台阶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直接从楼梯上摔下来,一下子把腿摔骨折了。
同事们都跑来帮我,把我送去单位医院,只有马珍珍没有来。
我因为腿骨折要养很久,单位等不了,赔了我一些钱之后办理了内退,在家养了一两年才好一些,现在只要天冷就腿疼。
在我住院的时候,马珍珍的女儿去了我们单位,做的就是行车工,而且跟她对班,相当于顶了我的岗位。”
秦婉瑜越听越气,等蔡春香说完,秦婉瑜义愤填膺地说道:“肯定是她在你鞋上动了手脚,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我当时也想过找她,但是想到自己就算找了她,也没办法回去上班。
我的腿没办法再爬楼梯上行车,腿也没有力气操作和站立了。
而且她儿子治病需要花钱,女儿去上班就能多一份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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