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得有多长时间没一块执行任务了?”
“你见老上司脑子乐傻了?”
杜卡斯基最近刚感过一次冒,声音有些沙哑,“不是上午才去带了新飞行员?”
“不是……我是说真跟德国佬交上火的那种。”
“那确实够久了,得追溯到库尔斯克的时候。
毕竟咱们现在各有各的部下和僚机,都不在一个大队里了。”
“我听说你当年主动申请调过来是为了练法语。”
罗贝尔不由得回忆道,“不过你现在几乎不说法语,部下也全都是俄国人,来这支部队的愿望算是落空了吧。”
“嗨,什么练法语,托词罢了。”
杜卡斯基叹息道,“我就是不想再带着尸体回机场了。”
伊尔-2攻击机的后座机枪手防护极为有限,可谓十分危险,而杜卡斯基的座驾——伊尔-2-1941型——更是防护裸奔,就连轻机枪弹都无法抵御。
一旦飞机被咬住,就等于给后座机枪手判了死刑,偏偏伊尔-2机体又瓷实,很难被击落,于是杜卡斯基就在开战之初的三个月中连续换了九个后座机枪手,九人无一幸免。
杜卡斯基由此早就萌了转飞战斗机的想法,再加上自己还会点法语,调去和法国飞行员们合作便顺理成章了。
“原来还有这故事啊?”
“别自以为是地认为所谓的法国文化有多大的吸引力啊。”
杜卡斯基无情地揭穿了罗贝尔的幻想,“虽然和法军战友并肩作战从没有让我后悔过便是。”
“报告!”
两个人很快到达了指挥所,在上任团长阵亡后,接任团长的皮埃尔·普亚德中校正和一名苏联内务部的中校对坐抽烟。
“你们来了。”
普亚德中校扬了扬他那又长又浓的眉毛,“直接坐吧,别这么正经,我也懒得回礼了。”
“看来这不是个困难的任务咯。”
罗贝尔开心地笑了。
“确实不难,是关于新飞机试驾的事。”
普亚德说完,便将一份资料递给二人,“这活本来不该归咱们管,但是空军部想尽快把这个‘新’飞机数据弄出来,就决定临时从前线抽调飞行尖子试飞。”
杜卡斯基还在皱着眉头看图纸和参数的时候,罗贝尔已经震惊地问:“这算什么新飞机,这不就是英国佬的英俊战士吗?英国佬打算给苏联租借这个?”
“是的。”
罗贝尔没好气地摇摇头:“如果英国佬给的不是夜战型,我看还是让他们自己留着吧,这玩意上了天就是活靶子,除非改成战术轰炸机。”
一旁的内务部中校并不吃惊,显然对英国往苏联送落后装备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那你们也去飞飞试试,别这么草率地就得出结论。”
罗贝尔无奈地点点头:“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出?”
“明天一早。”
普亚德说道,“跟这位内务部中校一块返回。
对了,他找你还有事。”
团长话音刚落,杜卡斯基便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看向罗贝尔,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后者是法国人,不必担心内务部的来人,这才放松下来。
“罗贝尔·克吕尔上尉。”
那位内务部中校用略带口音的法语向罗贝尔问候,“上午穆兰上校给您的家书你还带在身上吗?”
“在身上,我还没来得及打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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