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内尔的双手因虚弱而发抖,他估计自己已经流了快500毫升血。
饥饿、缺水让他的头脑发昏,两眼发黑,步伐也变得踉跄。
他身上没有食物,有水但是不敢喝,因为水就会从下颚的创口流出来。
德国人98式步枪所配发的刺刀宽度比国产的勒贝尔刺刀大不少,捅出来的口子自然也比用国产刺刀自残造成的伤口大得多,止血也就更慢。
伤口好不容易止了血,德内尔暂时还不敢喝水再冲开它,再流一点血确实死不了人,但是他就不能保证自己还能走到15公里外的普拉特德克穆勒了。
他感到口腔里的舌头顶到了上颚,起初他以为自己捅坏了舌骨,让舌头控制不住地上翘,但很快他就发现情况不是这样,而是肿胀的舌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德内尔想笑又笑不出来:他现在看上去绝对像只浑身流脓的癞蛤蟆。
德内尔走过萧索的切尔塔村,沿着小路向叛军指示的目标“普拉特德克穆勒”
村蹒跚而行。
或许这一条道路对叛军来说已经是“内线”
,德内尔并没有遇到哨卡和检查站。
亨利他们说的很对,在埃布罗河以外的方向,叛军的确防御薄弱。
想到亨利,德内尔低下头默默加快了脚步。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按照两个叛军给出的说法,巴斯蒂安很有可能已经被逮捕了。
叛军绝对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参加过共和军的人,尤其是外国志愿者。
法国在西班牙内战上采取了中立态度,不支持公民参加内战任意一方,也就不可能为巴斯蒂安提供任何保护。
也就是说,巴斯蒂安被枪毙或者绞死已成定局,而德内尔对此无能为力。
他能做的,只有尽早赶到“普拉特德克穆勒”
,为这位背井离乡的同胞带去一点最后的慰藉了。
经过四个小时的行走,德内尔终于抵达了那个名字特别长的村庄。
战争让平民的生活变得艰辛,虽然上次大战的时候德内尔一直在前线,但是他也听过泰勒和罗贝尔孩提时候的交流,多少也能了解一些战线后方的艰难岁月。
“普特拉德克穆勒”
也不例外,战争让这个村子无比萧条。
但是这也未免……太萧条了些吧?
不仅街道上看不到人,明明是该做午饭的时间,村子里也没有任何做饭的迹象,整个村庄里一片死寂。
当德内尔走到村中心的广场上的时候,有一条皮毛上泛着油光的大黄狗跑到了他面前二十几米的地方,那条畜生的眼神令久经沙场的德内尔心里都有些发毛。
这个村子肯定有问题!
德内尔下意识地想握住拳头,但右掌的剧痛却让他回过神来。
他缓缓挪到路边,用左手捡起了一根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木棒,跟那条狗对峙起来。
或许意识到双方的体型差距太大,那条大黄狗在喉咙里低吼了一声便跑开了。
尽管如此,德内尔也没有放下木棒,而是警惕地向村子的尽头走去。
临近村子的北面,一阵恶臭让德内尔险些吐出来——这臭味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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