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也许你忘记了,之前在外面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
当时你还没我高,而且还留着长发。”
没想到丽莎会突然和自己搭话,而且还是说出这么一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所以德斯坦一时忘记了朝人龇牙咧嘴的做鬼脸:“啊!
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啊?你记错了吧?”
“你的记性真的很差,当时我还差点和你打起来不是吗?因为你拒绝把神父阁下的十字架交给我救人,即使它原本的主人已经答应了这件事。”
早就预料到德斯坦的反应,所以毫不感到意外的丽莎再次扭头看向走廊的前方。
她从一开始就发现越是走向城堡深处,就越能感觉到某种危险不祥的气息,也正是这样的气息无时无刻都在告诉她如果掉以轻心的话,就会像刚刚的家伙一样丢掉性命。
“不记得了,我为什么要记得这种事情!
嘿,说起来,你不会还记得你的家人吧?听说你们猎人都会在蜕变过程中死掉来着,真惨!”
将一只眼睛微闭的德斯坦说着朝丽莎吐了吐舌头,随即她就被注意到丽莎脸色的毕维斯捂住了嘴:“德斯坦,快别说了······对了,你看这里有很多盔甲和武器呢!
你要不要拿一把防身?”
“切,我才不需要!
还有你离我远一点儿,热死了!”
在摁着毕维斯的脸将人推开离自己远点儿以后,撇着嘴一脸不耐烦的德斯坦忽然靠近了那排贴墙笔直站好的精美甲胄,然后抬脚一个接一个将它们踹散了架:“这些玩意儿让我觉得不舒服,所以还是让它们赶紧消失比较好!”
见到和三岁小孩一样做法幼稚的德斯坦,罗德尼十分同情地拍了拍无语的用手捂脸的毕维斯:“真是辛苦你了,带着这样的孩子吃了不少苦头吧?所以要不要考虑把人交给我呢,我可不嫌她麻烦!”
“不,我拒绝。
况且这种事情不该我说了算,毕竟我还不想被某个疯子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而且我奉劝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因为没有人可以把那种家伙束缚住的,她生来就比谁都要自由。”
毕维斯不太客气地甩开了罗德尼的手,他重新将视线放在了正在用拳头破环甲胄身体部分的德斯坦的身上,“我相信丽莎也是这样的,也许你不该那么执着。”
听到毕维斯的一番话,像是感觉到对方天真幼稚到十分可笑的罗德尼忍不住咧嘴摇头,之后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向前方佣兵起伏的后背:“那可不好说呢,因为没有任何野兽和忍受比自己弱小的人呆在身边,除非她被人驯养过······但你是个例外不是吗?起码她没把你立刻咬杀。
我可是听过她的传闻的,什么食人的‘德斯坦’、无论是敌人还是同行的人都会无情撕碎的怪物之类的······她身上的确有让我等沉醉的味道。”
();() “如果血族都是你这样的人,也许当年就不会发生战争了。”
说完这句话后,毕维斯便扭头追上了已经跑远了的德斯坦。
看着毕维斯逐渐远去的背影,收起笑容的罗德尼看向蹲在甲胄旁边检查内侧魔术术式的丽莎:“嗯·······看样子不是了解内情的那种魔术师呢,不过也不是那种固执的蠢蛋,也许他们能离开这里也说不定?你觉得呢?”
“一个不算愚笨,一个感觉敏锐。
这样的组合的确比我们的机会大得多,但是作为同伴而言,那家伙实在太危险了。”
用来驱动甲胄自主活动攻击入侵者的术式被直接破坏了,这是多么可怕的洞察力。
丽莎在垂眼说话的同时将右手的手指抵在唇前,“被诅咒的人大都不可值得信任不是吗?因为他们必将把自己所受的苦果与他人同享。”
自从血色的新娘出现以后,房间内的很多书架便像是活过来一般从底部伸出了蝎子一般边缘带着锋利倒钩的漆黑足肢,然后这些有力的足肢将沉重的书架整个抬起,并带着它沿着特定的轨迹在房间中以极快的速度奔跑起来。
灰尘飞扬,被撕碎的蛛网像是棉絮一样随时会钻入人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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