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哀嚎,贾张氏直接一个狗吃屎,扑倒在了傻柱的面前,就跟在向傻膜拜一样。
而见贾张氏中计了,傻柱也是忙装着一副着急的样儿跑上去,乘机假装查看贾张氏的伤势,把他刚才偷偷放在门槛下的一根大木棒,给收回了自己的空间里。
消灭了证据,傻柱就对这时已经冲进他家,来查看贾张氏伤势的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自己应该在外面看的明明白白的,你婆婆那是自己摔的,可跟我无关呃!”
对秦淮茹说完这话,傻柱又直面一众围上来的街坊说道:“各位,上次贾张氏她在我家摔了,她说是被我推的,这事儿到现在还是证据不足,在派出所里挂着呢!
而这次大家伙应该看的明白吧?这绝对是贾张氏她自己摔的,跟我无关吧?”
上次和这次,明明都是狗东西在故意害她。
可现在,可现在狗东西居然还得了便宜卖乖,在这儿装什么受害者,这把贾张氏给气坏了。
于是傻柱的话音一落,贾张氏就忍着全身都痛,冲傻柱怒呵道:“天杀的,天杀的狗东西傻柱,你不得好死,你天打雷劈!
上次明明是你打了我,还把我推倒,害的我花了二十几块钱的医药费。
这次,这次又是你故意在地上放了什么东西,才害的我滑倒的。”
“天杀的,天杀的傻柱,你良心这么黑,迟早要遭报应。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吗?这狗东西傻柱黑了良心那么害人,你们不管哪?”
怒呵完狗东西傻柱,贾张氏又冲现在已经到达现场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怒呵,让院里这两位管事大爷,替她出头。
可刘海中和阎埠贵又不是易中海,他俩在贾家可没有什么利益,所以他俩凭什么要为了贾家,去惹浑不吝傻柱啊?更何况贾张氏现在还是这么个态度,当众对他俩吆五喝六,丝毫不顾他俩的面子。
因此贾张氏的话音一落,刘海中就拉着张脸,冲贾张氏呵道:“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贾张氏,就你这样的人,我看我有必要给厂里、给街道上打报告,让他们给你家换个地方住了。”
“就是就是,贾张氏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丧尽天良。
为了钱,就到现在还让老贾不得安生,挺在这院子里让人笑话。
贾张氏,老贾跟你几十年夫妻,你却让他连死了都不能安生,你这人哪还有一点人性啊?”
紧随着刘海中,阎埠贵也亮明态度,指责贾张氏不是人。
而见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两位院里的管事大爷,都不但不帮她,还骂她,贾张氏气的也是当即指着刘海中和阎埠贵,那就是破口大骂。
骂完刘海中和阎埠贵,把这两个四合院管事大爷都骂走后。
贾张氏想起傻柱上次那么打她,却说她是自己摔的;这次傻柱又在地上放了什么东西,害她滑倒,同样又说是她自己摔的,这让贾张氏又气的把矛盾指回了傻柱。
于是贾张氏在忍着巨痛,怒骂完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四合院管事大爷后,她就让秦淮茹赶快找证据,找那害她滑倒的证据。
贾张氏说有东西害她滑倒,可这现场的地面上,哪有什么能害她贾张氏滑倒的东西啊?
于是秦淮茹这往四周一看,那就尴尬了,那就不知道该怎么回贾张氏的话了。
而就在秦淮茹尴尬的时候,傻柱又对现在堵在他家门口瞧热闹的吃瓜群众们说道:“大伙儿都看明白了吧,这贾张氏是有多能胡扯。
行了,啥也不说了,我出一块钱,谁去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我给一块钱。”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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