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堂号的小吏直直地站在最中间,高高举起题板确保每个人都能看到,直到大半盏茶之后,才缓缓离去。
他走之前看了眼徐辞言,目露赞叹,赫然就是正场那日负责天字排的那位。
徐辞言顾不上太多,心神全都集中在考卷上了。
覆试的题目比正场要稍难一些,题量也要更大,除了四书题,五经题和作诗也要考了。
好在徐辞言准备得充分,见着题目了,也不觉得慌乱,依旧和正场那般,先构思,后行文,最后才眷抄到考卷上。
考场里气氛焦灼,考官都静悄悄地不多做打扰,一时间只剩下毛笔摩擦在纸面上的沙沙声。
徐辞言做好文章之后,长松一口气,取了考卷眷抄。
前前后后相差不远的时间里,四周也都传来了取眷誊抄的声音。
不愧是被筛过一道的学子,徐辞言心底暗暗感慨,没一个人掉链子的。
就连他身后那位最开始被考官吓得七魂出窍的考生,也都强撑下来眷抄了。
他凝神静气,不再关注别人,只看了眼时间就抄写自己的。
一列列乌黑圆融,光洁等大的台阁体字整齐地排列在纸张上,干净整洁。
今日一场,明日又一场,就这般考了四场,总算是结束了县试。
交卷出门的时候,哪怕徐辞言从头到尾并未觉得多困难,也不由得长松了一口气。
“终于考完了……”
陈钰几人也满身疲惫,眼下青黑,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还死命用脑,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
“我回去要好好睡他两日。”
周沅柳生无可恋,累得连篮子都不想提了,啪地扔给来接人的小厮,毫无形象地瘫着。
“县试还好,乡试要连着考九日,吃住都在试院里,也不知道怎么熬。”
徐辞言揉揉眉心叹息一声。
“虽然苦点,但是能吃乡试的苦,我是愿意的。”
周沅柳一下来了精神,握着三角符包虔诚祈愿,“让我尝尝乡试的苦吧,信男愿花百两银子吃斋念佛日夜祈愿!”
“呵,”
陈钰取笑,“现在不嚎被宰了?”
“我自愿上钩!”
周沅柳义正言辞。
“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齐齐笑了出来,徐辞言刚刚松了松肩膀,忽然就闻见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瞬间席卷全场。
“呕,哪来一股茅厕味!”
周沅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回头看。
只见朱红的大门处两位学子架了个青年模样的人出来,也不知道在试院里遭了什么罪,头散乱衣衫不整,两股颤颤,浑身一股恶臭,低着头不肯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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